“徐……徐冬曦,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用这避孕套跟我做一次,看看是不是超薄持久,冰凉刺激。”
“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走…你走吧!”
“一万块的买卖,这也不做吗?”
在这句话面前,程望舒刚燃起的勇气瞬间被扑灭,一万块是他旺季时半个月的月绩,足以交付房租和维持一个月的生活开销。在生活的压迫面前,他太懂得钱的重要性,还有那笔欠债,以及孩子即将上幼儿园的学费,早就将程望舒压的喘不过气,身上的棱角磨得平平整整,让他只能说出一个“好”字。
门帘下的店门是半掩的,徐冬曦并不在意,不等程望舒多说两字,便将人抵在凹凸不平的墙面上,程望舒白嫩的背部扎的生疼,更痛的是接下来的侵入,紧致的穴道被撑开,避孕套上的颗粒不断刮蹭着娇嫩的内壁,冰凉入骨的感觉淹没在火辣的刺痛里。
这场试品结束在半夜,程望舒坐在椅子上,身上是斑斑点点的白浊和散落一地的红钞票,程望舒望着徐冬曦远去的背影,在满屋的玫瑰花香里哭成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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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徐回程
程望舒在收银台的椅子上坐了许久,久到身上的白浊凝固成白斑,附着在被掐出红痕的腰部,久到泪水哭干,只能空洞地睁大着眼睛,却不知望向何处。
收银台上的手机屏幕亮起,程望舒的眼睛被吸引,聚焦在发亮的手机屏幕上,是程母发来的信息,询问程望舒为什么还没回家,这时程望舒才发现天已经微亮,时钟悄然转到了凌晨五点钟。
程望舒揉了揉哭得发疼的眼睛,随意套上丢在一旁的衣服,拖着疲惫的身子关好店门,继而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后门的空地,取下锁在栏杆上的自行车。程望舒走路的时候不觉得疼,当跨上自行车那一刻,下体像被再次撕裂般疼痛,狭窄的单车座位正好压在伤口处,程望舒疼得活生生逼出了泪。
七月份的凌晨五点,呼啸的风也能带来一丝冷意,程望舒僵持在自行车座位上打了个冷颤,思考再三决定打车回家。打车的费用对于现在的程望舒来说是极其奢侈的,他家在郊外的非官方贫民区,离市中心很远,程望舒一般坐公交车到店里,店里备着自行车就是预防没赶上公交车可以骑自行车回家,可今日这情形只能坐出租车回家。
回到郊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楼下的早餐店正准备开张,程望舒拜托老板娘先给他打包两杯豆浆和三个肉包,老板娘看着程望舒疲惫的样子多塞了两个馒头给他。
家里的门没有锁,破旧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吵醒了浅眠的程母,程望舒把早餐搁置在桌子上,招呼程母先吃早餐,不等程母开口询问,程望舒先解答了她的疑问。
“今天在店里看电影,结果把自己看哭了,哭完觉得累,想眯一会,结果一睁眼天亮了,下次不会这样了,你别担心。”
“那你快点吃些东西,再睡会觉吧,回程还得睡好一会,昨晚哭着吵着要找你,大半夜哭累才睡下的。”
程望舒望向睡在下铺的徐回程,再想起徐冬曦的脸,两父子长得的确很像,特别是眼睛,简直一模一样,可徐回程的眼睛里全是对程望舒的爱和喜欢,完全不同于徐冬曦眼里只剩恨和怒。
再过一个月,徐回程就满三岁可以上幼儿园了,又是一笔花销,程望舒累得慌,想着想着在藤椅上睡着了。程望舒醒来后,哄了徐回程好半天,徐回程才不跟他闹脾气,拉着程望舒的手要到楼下玩堆泥人,一来一去半天就过去了,又到了开店的时间。
程望舒第一次对开店有了期盼,却也多了几分不安,他既期盼着能够再见到徐冬曦,又害怕徐冬曦会对他百般羞辱,带着这种忐忑的心情,在一周后,徐冬曦第二次踏入了他的店里。
徐冬曦穿着价格不菲的西装走到omega专用区,程望舒凭借着以往的阅历,判断出这套西装起码是五万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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