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声又浪又骚的尖叫,阴唇竟“呲”地飙出一股清澈的水来,跟尿似的淋在了桌上。
元锡白第一次亲眼见到这阵仗,脸颊燥得通红。他身旁那人笑了一下,说这叫“潮吹”。
方才那桌前使坏的男人见那女子被他玩泄了,便伸出一只手粗暴地去摸那湿透的下体,大声嚷嚷道:
“这骚货!不仅前面这小洞湿得透彻,连后面的屁股缝都流满了水哪———”
……
元锡白喘着气,感觉自己身下的凳面已经滑得坐不住了。
他有些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方才真的像那窑子里的女人一样用后面“潮吹”了。
第11章
“嗯……啊、啊啊——”
突然,元锡白急促地喘了几声,全身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瞪直了眼睛。
原是那笔头探得太深,笔杆误触了先前宋钊埋进去的小金球开关,那巴掌大小的物事竟然抵着脆弱的穴心“嗡嗡”地震了起来。
元锡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奇异的快感,刚被那物颠颠地震了几下,便觉全身酥软,小腹发热。湿津津的穴肉绞得死紧,方才硬挺的阴茎也随着颤动的频率一抖一抖的,甩出几滴透明的清液。
一股头皮发麻的感觉从背脊窜了上来,他暗道不好,红着眼睛在椅子上奋力挣扎了起来,也不管演不演戏了,急冲冲地对着宋钊就是一顿吼:
“宋、宋钊……!放我下来………”
殊不知宋钊这人吃软不吃硬,若是好言相求,他可能真就把元锡白这么放下来了,但若是对着他呼来喝去,后果也可想而知。
“吵什么。”
宋钊皱了皱眉,见那椅子被元锡白挣得“哐哐”响,便一只手箍住他的脚踝,往那不断翕动的小穴里硬生生地又推了支斗笔进去。
“啊、啊……!!不…………!”
干涩蓬松的笔头直接将紧闭的穴口撑到最大,无数细毛残忍地勾过穴肉的每一处褶皱,元锡白像条濒死的鱼一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全身肌肉都在抑制不住地痉挛。
仿佛忍耐到了某种极限,他的喉结颤了颤,终于溢出了一声崩溃的哭吟,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打碎了一般:
“啊!————”
前端那涨得发紫的茎身终于抖了抖,从那小眼中断断续续喷出了浓白的精液,流得凳上地上都是。
窗外的风雨似乎小了,怒号的风雷声也逐渐成了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在芭蕉上、荷塘边,给这闷热的夜晚带来了一丝凉意。
屋内一时静得落针可闻,只听得见一人粗重的喘息声——
元锡白被解了绳索后,便顺着椅子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腿股间一片狼狈,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宋钊背对着他,身影颀长。
那人浑身上下的衣裳整齐得没一丝皱褶,金腰带、白玉冠依然端端束得笔直,好似在嘲笑此刻披头散发浑身赤裸的自己。
元锡白心中忽然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这种感觉并不是今日才涌现,而是多年前常伴着他的一种心情。
例如当他和一群人去外面厮混完回来,却看见宋钊还坐在座位上念书,好像只有他是好学生,其他人都是坏学生似的;又例如他往那人的学篓里装癞蛤蟆,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只用那种看垃圾的眼光盯着他,再默默地把癞蛤蟆倒进水池……
他欺负宋钊,总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而现在也是这样,仿佛他下面流的那么多水都是自己捅出来似的,身为始作俑者的宋钊依旧衣冠楚楚、高风亮节,全是他元锡白一人发骚演出来的独角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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