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声。
过了一会儿,宋钊忽然开了口:
“你与诸葛少陵是熟识?”
“方才宴会上才认识的。”元锡白听见宋钊那平静的声音,才渐渐安下心来。
“不过总觉得先前好似在哪见过他那张脸。”
宋钊听完,竟然轻嗤了一声:
“也对,你们这种人向来‘志趣相投’,能一见如故也不足为奇。”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这种人——!?”
元锡白那股火又被宋钊挑了起来,他好像总是这样,每次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那根刺,那人轻飘飘一句话就能立刻被勾得冒出来。
宋钊却又不再理他了,只闭着眼养神,留元锡白一人在车里兀自生闷气。
等终于到了宋府,两人一前一后地去了芳园沐浴,虽然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都心知肚明,但元锡白忐忑之余还多了一丝恐惧,仿佛有一把无形的铡刀悬在他的头顶,不知何时会落下。
大概是由于那药膏的缘故,这些天夜里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变得不对劲起来。有时候手淫到一半,突然发觉比往日少了些趣味,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得趣。
更尴尬的是,最近他睡觉时乳首总有些酸胀感,乳头更是像女子一般敏感地凸立起来,被里衣一蹭全身便是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就连后头那处也会跟着发痒发湿……
元锡白连澡都洗得心神不宁,生怕自己哪里又起了不该起的反应,披了一件袍子就急忙忙地到书斋去了。
宋钊还没过来,他便先将那《屏香记》从架上取了下来,皱着眉头翻看今日要演的这一折:
“且说那小玉儿前些日子被些精巧淫器折腾得狠了,再不敢生反抗之心,甚至主动摆出各式姿势迎合调教,吟喘之声渐入骚境,胯下穴中皆流水不止。”
“又以后穴含一暖玉,以跪卧姿数尝男子阳物,不出几日,小玉儿下边那条小缝便又湿又肿,无需抹药,轻轻一拈便能浪得飙出水来。待身软体熟之日,便是开苞之时。”
元锡白的脸皱得像解不出题的王玄邑。
这个开苞……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开苞吗……?
话本那页还配了幅春宫图,只见一名肤色黝黑的壮硕男子拎起了小玉儿的两条雪臂,让他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小玉儿那修长的双腿却被另一人粗暴地举过肩上,一柄尺寸惊人的紫黑硬物深深地挤进了那窄小的穴口,在那白嫩的股间反复抽插着。
两人的交合处描摹得十分仔细,连那男子胯间的阴毛与穴口处溅起的白沫都细致得一清二楚,小玉儿无力地仰着头,唇边还挂着一道不知是谁的精液,一副被操得醉仙欲死的神情。
元锡白被这场面惊到了。
——这开苞……竟然还不止一人的!?
仿佛印证了他的想法似的,书斋的门忽然被人推了开,从门外走进来了两个蒙着脸的健硕男子,都是身材高大的大块头。
“你们、你们作什么……!”
见那两人要靠近他,元锡白顿时警惕地摆好了架势,他小时候练过武,身子骨也不弱,和个寻常男子对打一刻钟也算不上什么。
可惜对面这两位是专门的练家子,元锡白才对着一人面上出了一拳,膝盖后方便被另一位狠狠地扫了一腿,突如其来的痛感使他失了衡地向前倒去,但还没等他摔在地上,那两个侍卫却又把着他的手肘将他拉了回来,训练有素地按着他跪到了地上。
“宋钊………!”
元锡白艰难地抬头,恨恨地瞪着正走进来的宋钊。
“看来元大人已然看过今日这折戏了。”宋钊垂眼看着元锡白道。
元锡白至今还不相信宋钊竟然真的会叫人来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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