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似乎被他气笑了,掐着他的下巴缓缓吐了口气:“不能。”
“……”
元锡白有些复杂地望着他:“或许我并配不上如此贵重的玉。”
“只要你看得上,它就是你的。”
宋钊静静地凝视着面前之人的双眼,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只要你唤一声他的名字……”
室内一时静寂可闻,元锡白望着他的眼睛,甚至看见了那瞳中自己的倒影。
马车摇摇晃晃,他的心似乎也被晃出了万丈波澜,鼓动得比那春雷还大声。
半晌,仿佛被面前那双眼给蛊惑了一般,元锡白不知不觉地张了张嘴,发出了只有二人能听得到的声音:
“淮庸……”
下一刻那唇便被吻住了,厮咬交缠了起来——
*
元锡白是被宋钊打横抱回自己房中的,幸好衣袍散乱的下流模样没被府中下人看见。
屋里黑灯瞎火,只闻得阵阵令人脸红心热的喘息声。
“等……衣服——!”
元锡白还未来得及将身上的衣裳褪去,便被宋钊摁倒在了床上。
今夜那饮醉的人仿佛比平日里兴致还要高,方才在马车上已经唇舌纠缠了一路,现在回府了还不肯放开,偏要将他紧紧锢在自己怀里,稍微挣扎一下都会被那人惩罚般地吮咬回来。
忽然,元锡白蓦地感觉胸前一凉,刚要躲闪,便被宋钊牢牢地制住了腰肢。
“别动。”
他感觉自己的乳尖被某些光滑又冰凉的东西反复磨蹭,不一会儿便受不住地立了起来,硬得像颗肿胀的石子。
等元锡白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羞恼地叫道:“你拿那东西作什么!取了放在桌上不就行了……”
宋钊手中拈着那胡姬所赠的翡翠额饰,顺着光裸的胸口缓缓划至肚脐,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那怎么行,既是送给你的东西,当然要物尽其用。”
那玉石边缘镶着一圈金粒,上方还悬着一个挂头纱的小钩,望上去利得很。
他拉开元锡白的腿,不顾那人的挣扎,对准胯下的敏感之处用玉面开始小幅度地磨碾起来。只见那轻薄亵裤的中下方渐渐被抵得陷了进去,隐约能窥见里头已经濡湿大半的肉缝。
随着那动作愈来愈快,裆下也洇湿成了个几近透明的圈,一戳便能轻易地被裹进去,与旁侧尚且干燥的布料形成了羞耻的对比。
“别……别塞进去!”元锡白察觉到下体的狼狈,红着脸咬牙道。
宋钊动作一滞,便改用那翡翠旁的钩子,缓慢地将那块被淫液浸湿的裆布给割了下来。
这一下,元锡白的股间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湿紧的肉穴随着呼吸瑟缩着。明明下半身其他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偏生露出了那淌着水的隐秘之处,仿佛邀着人亵玩一番似的。
宋钊眼色一暗,两指并拢直接从那紧闭的湿缝中插了进去。
“啊!……”
元锡白惊叫一声,下体却不由自主地绞紧那侵入之物,甚至爽得又涌出一滩热液来。
见那软穴已经熟得透彻,宋钊便一手揽着元锡白的腰,另一手四指齐齐捅进那道不知羞耻的肉嘴里,每次抽插都毫不留情,将那穴弄得“噗嗤”直响,骚水四溅。
“啊……太、太快了……”
元锡白颤抖地弓着腰,连脚趾都被刺激得蜷了起来。那人的手骨过于修长,甚至能抵到先前那珠串都够不到的地方,指节虽不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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