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
池水的搅动从激烈逐渐趋向平缓,污浊在水中飘荡随后沉底。
乔清许侧身趴在池边,双眼朦胧地喘着气,断线的大脑这才重新运转。
浑身烫得像煮熟的虾子,眼前热气弥漫,让人莫名有些缺氧。
“泡好了吗?”姬文川的语气四平八稳,一点也不像才制服过一只小兽。
而乔清许却是浑身没力,连指头也不想动一下。他拿后背对着姬文川,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个讯息:懒得搭理你。
白皙的后背上有一条明显的硌痕,痕迹最深处已经擦破了皮。
姬文川皱了皱眉,先上岸穿好衣服,接着把乔清许捞出来用浴衣裹好:“回去了。”
夜风骤然袭来,单薄的浴衣根本不起作用。
乔清许不由得缩起了肩膀,想要快步走回别院,但这时姬文川弯腰把他横抱了起来。
大半的风都被姬文川的后背挡了去,温热的胸膛就像火炉一样驱散了寒冷。
乔清许没骨气地往姬文川怀里缩了缩,但还是不想说话。
当两人回到房间时,佣人已经在榻榻米上铺好了两床被褥。
乔清许钻进一床被褥中,想要直接睡觉,但姬文川却拿来了药膏,掀开了他的被子。
“刚才怎么不说?”姬文川用指腹给乔清许的后背上药。
冰凉的药一擦上去,乔清许就忍不住“嘶”了一声。
积攒的火气一齐涌了上来,他转过头去看着姬文川,控诉道:“我刚才没有叫你住手吗?”
“没听到。”某个老先生说得理所当然,好像声音不够大是乔清许的责任似的。
乔清许也不想多说了,又扭过头去生闷气。
一点点擦好了药,姬文川去了一趟门外,等他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样闪光的东西。
乔清许偏头瞥了一眼,当他看清是什么东西时,他立马裹紧了被子:“姬文川,你不要太过分!”
“该修剪了。”姬文川来到乔清许的被褥边,看着裹成毛毛虫的乔清许,从容不迫地问,“自己出来还是要我动手?”
知道姬文川动手会有多粗暴,乔清许顿时委屈得不行:“你还没有消气吗?”
不就叫了句老头子,至于这么生气吗?
好吧,还有老男人、文川公主……
“嗯。”姬文川淡淡应道,“出来。”
乔清许还是老老实实打开了被子。
丛林再次被修剪得干干净净,姬文川显然很满意,甚至吻了吻小象的长鼻。
灼热的呼气弄得乔清许差点又起立,他滚回被窝中,闷声问道:“你对其他情人也会这样吗?”
“不会。”姬文川走到自己的行李箱边,又拿了一个东西过来,“我说了你很特殊。”
掀开被子,在光洁的屁股蛋子上盖上一枚印章,姬文川吐出一口气,这些天来总算是舒心了。
乔清许莫名感觉自己就像悲剧电影的主人公,那么努力地反抗命运,结果一朝就被打回了原形。
他趴在褥子上,蔫蔫地说:“我都说了不要当你的情人了。”
“不行。”这次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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