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姜行渊面前。
目光落在蔚迟于飞身上,从他身上的衣物划过,姜行渊抬了抬眉,不着际移开视线,起身道,“南疆国诸位远道而来,姜某却因事回来颇迟,还请见谅。”
蔚迟于飞的视线从他脸上划过,忽然顿了顿,转脸小声与李弩道:“他并无仙人长得好看。”
李弩:“……”
这众目睽睽下,您说什么呢?!
而且在场的都是修道之人,你以为说低了,便没人能听清吗?
李弩小心脏狂跳。
姜行渊却不在意,笑了笑,颇有些好奇道:“不知王子大人,说的仙人是谁?”
蔚迟于飞也未料到姜行渊听得如此清楚,不由脸上发红。
行伶凑到姜行渊身边,小声与他将昨日蔚迟于飞去了殉祟峰的事情说了一次。
姜行渊眉头轻挑,“原来是见了师兄。”
提及‘师兄’这个字眼,蔚迟于飞立刻抬眸,眼睛发亮地看去。
姜行渊一愣,轻轻抬眉,语气莫名道:“看来比起我,王子殿下是更想见师兄了。”
殉祟峰,又到了除祟之时,清早莫清岚便去了祟林,一直到近午才归来。
而一回来,便看到在洪玄身前面色焦急的行伶。
行伶见到人赶忙上前行礼,洪玄道:“主人,我方才下山碰上了行大人,说姜堂主那边,有要事相请。”
莫清岚道:“有何要事?”
行伶道:“回大师兄,今日南疆国觐见,却在觐见时,南疆国的那位王子,出了些状况。”
“不过觐见之事,不论什么情况,行渊解决不了吗?”莫清岚一顿,
行伶脸上顿时露出几些复杂,深吸了口气道:“是这般。”
“昨日那南疆国的王子,蔚迟于飞来殉祟峰朝拜圣尊大人,似乎见到了大师兄?听闻当时,那蔚迟于飞便对大师兄……”
莫清岚道,“对我如何?”
“心生倾慕。”
这句话落,屋门也恰好被打开,命长苏从外面走进,听觉这四个字眼,抬眸看来。
行伶擦了把汗,话都说得难以启齿,“他非要说,他在梦中见过大师兄,说什么,大师兄是他命中注定要侍奉的仙灵。”
莫清岚道:“你确定他说的是我,而非我师尊?”
行伶道:“自然错不了,堂主闻言诧异,也问了许多次。”
命长苏走到莫清岚身旁,没有任何情绪,将烫好的茶放到了他们面前。
行伶莫名觉得后背发凉,不明地摸了摸胳膊,心中古怪。
莫清岚轻轻拧眉,淡淡道:“无稽之谈。”
可不是吗?行伶也这般认为。
“可是……”
命长苏冷然开口:“要说就说痛快,一个小国王子的要求,不愿意便驳了,何必如此扭捏,还特意来扰人清静。”
一股横生的醋味出现,洪玄抬头看了一眼,继续为他们沏茶。
行伶忙道,“多谢。”而后看向命长苏,他脸上狐疑,怔然道,“您便是大师兄那位特意邀在峰中相伴的好友?见过公子。”
命长苏目光没有情绪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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