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长苏手碰上莫清岚的指尖,俯身靠来。
细密地吻自脸颊落下,唇齿的温软感在脖颈蔓延,绵长的一吻结束,莫清岚视线垂落,看着命长苏。
命长苏也看着怀中之人。
他依旧沉默。命长苏眉首轻动,又欲垂首,莫清岚这次却侧首避开,半晌,才开口,声音似冷似哑,“我知道了。道侣印,怎样结?”
命长苏一顿。唇角倏然弯起,声音温然一片:“晚些时候,你来琉璃宫。”
莫清岚情绪莫名,从命长苏怀中抽离,转身看去,忽然道,“此后不必…用这种方式。”
命长苏顿了顿,并未听明,“恩?”
仿佛不认识命长苏般盯着他看了许久,莫清岚没有细说,只再凝眉,逗留片刻,转身往山下走去。
白影萧清,很快人就消失在视线之中。
静心楼。
清晨,尧许起了个大早,往钟岱安那处探了一遭,很早就到了议事堂等着。没坐多久,凌葛九也‘巡视’回来,二人碰面,有钟岱安相邀一事,很快就起了话头,尧许长叹了口气,哭笑不得便与凌葛九道:“你可知钟岱安想请你做什么?”
凌葛九没有去,但也颇为好奇,挑眉道:“钟兄是为何?可是受人利用?”
尧许摇首:“他连郑鹿言是谁都不记得,何谈什么利用。他与我说,是觉得长苏现在行事过于自我,想让你和他谈谈,”说至此,尧许简直一言难尽,“从以前我就发现他小肚鸡肠,是个死心眼,如今更是。”
凌葛九不觉愣道,“行事自我?”
尧许道:“就是之前咱们一同议论佛入莲将来之事,岱安颇有微词,可长苏说得冷血,但也不全无道理。那幕后之人直到如今藏得比谁都深,就算我们有心处置,找不到人也乏力。”
凌葛九闻言反应过来,不觉好笑:“原来是因为此前那件事,也怪我当时一味斥责,估计是让钟兄误会了长苏。”
尧许苦笑,“我这几人中,长苏性傲独绝、岱安我行我素,没有一个脾气好的,他们两个在过百年相安无事,已经算不错了。钟岱安那狗脾气,我与他都多生嫌隙。这三言两语,他就对长苏有了意见,不知为何,我却感觉,也不是很意外。”
凌葛九道:“听闻钟兄的妖兽本体,存有神兽獬豸血脉,可以嗅出人之善恶,受这些影响,钟兄性格直率,直言直语,倒也不为怪。”
“獬豸血脉,”尧许呵笑,“我认识他这么久,我也没见他那獬豸血脉显过灵,我看八成是温家子弟为了粉饰他臭脾气杜撰出来的,”将浮尘甩到一旁,他无趣摇首,“不可尽信……”
而就在他说至此,议事堂的大门被推开,莫清岚踏入其中。尧许看到他,当即住言,立即起身,走上前道:“清岚,祟世可还好?”
莫清岚脚步顿止,与他二人行礼。“有祟鬼逃逸,师尊已经加固结界,现在在裂缝镇压。”
尧许顿时凝眉,“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有祟鬼逃逸?我上一次听闻祟鬼逃逸,都是在几十年前了。”
“师尊说是祟世中祟气不知为何激增,还没有查清原因。”莫清岚道。
尧许道:“这个时候祟世出问题……怕是和我们想找的幕后之人脱不开关系。”
莫清岚颔首,并未反驳。说起此事,他问起郑鹿言,尧许便脸上满是菜色道:“收到你的消息我便去盯着了,昨天晚上我特意让洪玄把他和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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