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笙含着笑意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还没回寝室?”
“嗯。”陆钧行的神经紧绷了一整天,他一看到手机荧幕里的林云笙,便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林老师什么时候又买了新睡衣?”
“很早就买了,”林云笙低头去绑松开的腰带,“原本还以为春节的时候能送来,结果前两天才到。”
乍看之下,林云笙的这套睡衣规矩极了,适中的袖长露出他的一截手臂,下摆规规矩矩地盖到了膝盖以上,硬要说的话,只有领口开得有些低,根本不像他之前买睡衣的风格。
可直到林云笙走近手机摄像头之后,陆钧行才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他的呼吸一滞,气得牙痒痒,迅速把手机屏幕按到了自己胸口,回头看了一圈四周,在确认没人之后如同做贼心虚般松了一口气。
林老师不愧是林老师,挑的这件睡袍料子冰丝薄纱,根本遮不住衣下的身形,流畅的腰臀线条一览无遗,胸前透出的两颗小樱桃可比所有冠冕堂皇的规矩惹眼多了,他一跷二郎腿,睡袍的下摆滑开,陆钧行直直见着林云笙低腰黑丁的细线勒着他的大腿肉。
“怎么不让我看你啊?”林云笙懒懒道,分明知道缘由。
陆钧行被倒打一耙也不恼,着急忙慌地加快脚步,把话题岔到别处:“林老师最近忙吗?”
“忙死了,拿了特等奖之后什么活都来找我,虽然只挑了一些有意思的项目接,但还是够呛。”林云笙顿了顿,“你是不是快百日誓师了?”
为了给高三生鼓劲,在考高倒计临近一百天的时候开誓师大会几乎已经成为每所学校的传统了,文博中学自然也是这样。
“我们学校把百日誓师和运动会拼一块了,”陆钧行在这种时候会流露出意外的孩子气,滔滔不绝地跟林云笙告状,“其他年段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各种活动玩两天,我们上午誓师,下午运动会,晚上自习,隔天照常上课。”
林云笙轻笑两声:“这么辛苦?”
“我没报运动会的项目,原本还想偷个闲,结果学校还拉我那天下午去拍宣传片。”陆钧行伸手去书包侧边的两个袋子里掏宿舍钥匙,匙牙没入锁孔,他推开门,面对眼前一片漆黑,缓了两秒才去拍灯。
这个宽敞的单人寝室就是他在答应学校的宣传片拍摄后换来的。
陆钧行反手关上寝室门,放心地从胸前挪开手机,去看屏幕里的人:“林老师,你怎么又在系绑带啊?”
自己会寝室也就这么点路,他看林云笙都没怎么动,腰间的绑带也起码松了三次了。
“原本买的就是容易松的那种啊,”林云笙自己也被这个绑带弄得有些烦,他在原本的蝴蝶结上又不放心地叠了一个结,“谁知道你根本没放寒假,害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绑。”
陆钧行的心窍被情.欲迷了个彻底,他的舌头顶着腮帮子,一张欲壑难填的俊脸白了又红,堪称色彩纷呈。
陆钧行想玩林云笙腰间的蝴蝶结,抻紧了,惹人吃痛咽呜,扯送了,就伸手去揉裹在他臀上的黑色小料。
林云笙当初在对着那两支试镜片段选演员的时候,会想到自己选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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