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睡意正酣的手机主人,最后选择把手机塞回枕边,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样子,重新躺了回去。
下午一点半,闹钟响起,两个人起床。
自从有过第一次的使唤,陆钧行就享受起了给林云笙穿衣服的过程,尤其在看着仅自己可见的春光被一点一点地包裹在妥帖地衣物之下,他会产生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陆钧行撩起林云笙的雾霾蓝衬衫,替他粘上乳贴,又从床尾找出一条黑丁给林云笙穿上。
林云笙见自己给小孩的黑丁甚至没被放进衣柜里,忍不住调笑:“宝贝,平时要注意节制。”
陆钧行报复性地轻拍了一下年长者的翘臀,只觉得林云笙贼喊抓贼:“因为谁啊?”
林云笙笑而不语,大概还算满意陆钧行的回话,全都收拾妥帖后,两人便一道出了寝室楼。
林云笙上午按照分镜头脚本去各幢教学楼里勘了景,让乔晗到被选中的班级里录了上课的镜头,也用无人机把空镜和大远景镜头拍完了,只剩下主体的人物镜头。
陆钧行觉得林云笙在导戏时的状态与寻常很不一样,他虽然也会耐心指导演员们的动作与表情,但举止里却多了几分果断的掌控感。
现场的所有的演员、道具、灯光,怎么演、用什么、用多少都由导演一个人做最后的决定。
掌控欲就好像是刻在每位导演骨子里的本能,你必须控得了场子,才好把零碎的局部淬炼成一个统合惊艳的整体。
陆钧行面对镜头时的状态是所有学生里最没得挑的,他眼见着林云笙自然而然地掠过自己,把更多注意力分到了别人身上,寥寥无几的交流都快要坐实了网络上关于两个人负面关系的猜测。
拍摄的休息期间,椅子上的林云笙还在跟向他请教肢体动作的学生们解释正确的表演状态。
陆钧行在旁边跟乔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目光不到三十秒就要往林云笙那边瞟上一眼。
“老板这段时间抽烟确实抽得挺凶的,还经常会一个人拉着椅子坐到工作室的后院发呆。”乔晗没忍住叹了口气,苦恼滔滔不绝:“问老板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说,只叫我们别担心,夏光姐气得大叫,大余就差没给老板做满汉全席了……”
陆钧行抿了抿嘴,视线再度落到不远处的林云笙身上,他心下一动,当即迈开长腿,越过人群,在其他所有学生后知后觉地注视下,到年长者的身后站定了。
而此刻的林云笙背对着陆钧行,对正在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他仍旧时不时地低头翻看着脚本:“其实在面对镜头时不要想着怎么表演,你只要能做到忽略镜头,展示自己,就已经足够完成这支宣传片的拍摄了。但除此之外……”
前面的一群学生不禁瞪大眼睛,他们愣愣地看着陆钧行伸出手,把垂在林云笙耳边的几缕碎发细致地抓到了耳后。
林云笙的身形一僵,但立刻就反应过来自己身后的人究竟是谁,他嘴边的话语不停,头不动,仍旧由着来了兴致的小孩继续拨弄。
陆钧行的指尖陷入林云笙的发丝,放肆地一遍遍捋过,再勾下自己左手腕上的头绳,熟练地替他绑完了一个漂亮的半马尾。
现在,陆钧行只要垂眼便能窥见自己中午在林云笙后勃颈上留下的红痕,他借着绑发的动作,拿食指在上面又揉搓了一圈。
除了自己,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知道林云笙的另一面,不是此刻的正襟端坐,而是倚在自己怀里的腰身泛软,是脚趾忍不住的蜷缩,是被捆住双手时的无处安放……
林云笙感知着红肿处作怪的痒意,他抬起头,笑着看向自己眼前的学生们:“我刚刚说的你们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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