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我想喝热牛奶怎么办?”
林云笙眉头一挑,他太清楚陆钧行的坏心:“都多大的人了,还想让我一口一口喂你啊?”
话音落下,只见林云笙的手腕微微倾斜,控制着玻璃杯里的一点牛奶流出杯口,顺着他的锁骨淋淋漓漓地淌湿衣裳,滑过半边的果尖,然后一路向下。
“坏小狗,现在想喝多少要懂得自己倒。”
时隔几日,陆钧行炙热的舌头再次顶入林云笙的口腔,他就着年长者的挑衅,右手扣住对方的后脑上,缠上他柔软的舌尖,肆意摩擦吸吮,将人吻到忍不住溢出几声喘叫。
而乳白色的液体携着两人的体温从林云笙的嘴角溢出,陆钧行在他嘴唇上用力地咬了一口,才作罢把牛奶舔掉。
平时陆钧行做这档子事总会下意识地收着点,可今天他却跟受了刺激似的,荤话与哄慰混杂,发了狠地折腾人。
陆钧行把牛奶倒在林云笙的锁骨、倒在平坦的小腹,以及各类起伏的沟谷。
林云笙挣乱了被褥,他胡乱借力的手不慎将窗帘拽拉开,酒店高处的楼层能清晰地瞥见夜空,像是被缀着的繁星窥视了似的,林云笙没忍住脚趾蜷缩。
陆钧行有心故意吓人:“林老师是故意想让别人看见我们吗?”
林云笙话音断续地说着没有,一双只装满陆钧行的眼睛蒙着雾,湿漉漉的,看着可怜坏了。
林云笙原本想逃远点停下来,让对方别这么疯的,现在只好两手主动环住他的后颈,乖顺地回到陆钧行怀里,求着人帮忙把窗帘拉上。
直到后半夜陆钧行才结束了这场云雨。
林云笙的手腕脚腕落满被人禁锢的指痕,包臀裙盖去了大半的红痕与破皮,他却止不住地脱力累倒在陆钧行怀里。
陆钧行没退出去,他看年长者软软地倚着自己,心底泛痒,啄了一口他的面颊:“我抱你去洗澡,还是再等一会儿日出?”
林云笙又有些困迷糊了,努力挣扎着眼帘,嗓子微哑:“都四点了,那再等半小时的日出吧。”
“说实话,我……”
林云笙忽然被陆钧行亲了嘴唇。
“我今天下……”
又被亲了一口。
“下午……”
林云笙偏头躲开了。
他眉头微皱:“你干嘛啊?”
陆钧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看林老师快睡着了,想帮你提提神。”
见林云笙的眉头还没松开,陆钧行顿时不敢再造次了,他连忙问:“今天下午怎么了?”
“今天下午你跟我说拱门、红毯什么的……”
陆钧行抱着林云笙,现在不亲嘴巴了,改成舔吮耳垂。
林云笙默许了对方的动作,他整理着自己困顿的思绪,接着往下讲:“我差点以为你要在墓地求婚,把我都吓懵了。”
陆钧行低笑出声:“林老师对婚礼有什么要求吗?等哪天我真的求婚了可以试着兑现。”
林云笙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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