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悦特意选了一款中高档位的护肤品,既不显得过于寒酸,又不至于太过奢侈。对于钟文玉这种消费观很理性的人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
从这一点上,钟文玉看出岳悦很有心。
临走前,她拉着池骋的手,特意叮嘱说:“这个女孩不错,好好对人家。”
池骋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了。
回去的路上,岳悦高兴得忘乎所以,从没觉得北京的风沙吹得这样让人心潮澎湃,堵车的道路这样繁华热闹,连骂街的少妇都变成了真性情的辣妈,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欢实地跳到池骋前面,笑盈盈地问:“你什么时候去见你的岳父岳母啊?”
池骋站定,静静地说:“你找的那三个男的让我废了。”
岳悦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说什么啊?什么……废……废不废的?”
池骋将岳悦额前凌乱的发梢整理到耳后,温柔的动作让岳悦战栗不止。
“以后再干这种事,我第一个废了你。”
岳悦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心里的热度跌到极点。原本最温馨幸福的一晚,因为这声忠告,突然变得如此恐怖压抑。
“你先把她送回家。”池骋朝车里的刚子说。
刚子下车给岳悦打开车门,岳悦犹豫了片刻,还是乖乖坐了进去。
半个小时过后,刚子回来了。
“你知道那警花得让岳姐整,怎么不早点儿让我带人过去拦着?”
池骋的衣兜里就装了两样东西,一个手机,一瓶大宝,那瓶大宝上还残留着警花的指纹。
刚子没再继续问。
池骋的大手抚着小醋包的尖脑袋,挺发愁的问:“宝宝,你这两天怎么了?”
小醋包把眼睛眯成一条小缝,无精打采地晃了晃尾巴,又蔫了。
“他这几天好像特别蔫,不爱动弹。”刚子说。
池骋又朝小醋包问:“是我冷落你了么?”
小醋包翻身,亮出白肚皮,俨然一副不想搭理你的表情。
刚子嘴欠说了句:“没准是想它的那些伴了。”
池骋的脸色变了变,刚子这才意识到自个说错话了,小醋包想,池骋能不想么?他的蛇就是他的爱宠,他的妃子,失去它们等于失去了整个后宫。
惴惴不安地等了很久,没等来关于搜查进展的盘问,却等来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
“我有那么可怕么?”
刚子一愣,“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如果喜欢我的人,和我进行亲密接触的时候表现出极度的恐怖,甚至做出自残的举动,这是什么原因?前提是我没给他留下过任何暴力阴影。”
刚子第一反应就是,“难道岳姐不让你碰?”
池骋哼笑一声,她?一见面就恨不得叉开腿让我操,真有这份矜持也就好了。
“与她无关。”
刚子糊涂了,“你还会有这种困扰?直接强上不完了么?”
池骋用狠厉的眼神回斥了刚子,老子要是舍得强上,还问你干什么?
刚子不敢胡说了,琢磨好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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