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挺不自然地回了句,“不习惯。”
“那你习惯什么?”池骋朝吴所畏的耳朵吹气,“习惯直接干?那你下次来的时候别穿低腰裤了,干脆穿开裆裤吧,方便!”
幸好吴所畏的心中有一根驴鞭做底限,要是换做以前,早就揭竿起义了。
池骋的手突然撬开吴所畏的裤腰,没给吴所畏任何心理准备,粗长的手指就钻入丛林地带,将毛发悉数攥起,犀利的一声质问。
“你三番五次来招我,招上了又不让我碰,耍什么猫腻呢?”
该来的质疑还是来了,吴所畏一时间找不到好的搪塞之语,池骋的手还在他的裤裆里不依不饶的,胳膊拧不过大腿,实在没辙了,只好亮出底牌。
“你不是我男朋友,凭什么让你碰?”
一句话,一针见血。
池骋脸色变了变,手从吴所畏的裤子里伸出来,定定地看着他。
“大宝。”
吴所畏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去我那吧。”池骋说,“我很久没和别人一起睡了。”
吴所畏扔给池骋一个后脑勺,“我不去。”
你不和她分手,我就不去!
“那好吧。”池骋说。
吴所畏磨牙,果然,多情的人最薄情,你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岳悦也是瞎了眼的,不!你俩互相瞎了眼了!气汹汹的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结果,这还不算完,更气人的还在后面。
池骋跟着吴所畏回了诊所,竟然又让他吹糖人。
“我把陪女朋友的时间拿来陪你了,回去她肯定得生气,你吹一朵玫瑰花,我拿回去哄哄她。”池骋说。
吴所畏磨牙狠笑,不到二十分钟,又一个杰作诞生了。
一根竹签上插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屁股,递到池骋面前。
“玫瑰花不会吹,拿菊花凑合凑合吧。”
……
晚上,池骋一个人躺在床上,小醋包乖乖地盘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的手不停地搓着手里的竹签,那个吹出来的大屁股就这么转啊转的。
就像吴所畏走在街上,那个风骚的扭胯动作。
很久没有这种痒到骨子里谁都搔不到只有那个屁股可以解痒的极端状态了。
他见过无数个人穿低腰裤,丁字裤,甚至不穿裤子,跪在地上扭着腰甩着臀,什么下流的动作都看过,却不及吴所畏一个撩起背心的举动来的淫荡。池骋始终觉得,骚不是演出来的,是从骨子里带来的,吴所畏的那种骚就藏在汗毛眼儿里,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却只有行家才能窥的到。
房间里就自己一个人,吴所畏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盯着私处的毛毛看,毛发根部有点儿红肿,那是被池骋薅的。
真尼玛变态……吴所畏不由的想。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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