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所畏客气地笑道,“我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要多多请教您了。”
“这话说得见外了。”王总爽朗一笑,“池骋的舅舅是我老师,没他我这个公司都办不起来。你是池骋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以后咱们成了同行,合作的机会多着呢。”
有一个瘦高的男人起身给吴所畏敬酒,说话也客客气气的。
“我是光顺贸易公司的总经理张腾,我们公司主要的经营范围就是在节能灯和显示屏这一块,感兴趣的话可以来看看。”
吴所畏接过名片看了一眼,称赞道,“你们公司在这一领域很有名啊!我前两天上网查资料,看到关于你们公司的详细介绍,还特意关注了一下。”
张腾谦虚地笑笑,“我们公司就是起步早占了先机,这两年竞争压力挺大,有几个公司异军突起。比如迅达贸易,做你斜对面的那位就是他们的一把手。”
吴所畏又站起来和那个人碰杯,简单寒暄了几句。
一顿饭吃得热热额闹闹到,酒也喝了不少,吴所畏脸都红了,走路直晃悠。坐在车上还有点儿缓不过神来,曾经为了一笔订单,到处低声下气,吃尽了闭门羹。现在刚有个想法,还拿不出切实可行的方案,个汇总合作机会就主动找上门了。
这种境遇的变化,真不是一般的胃口可以消化的。
池骋刚要拧旋钮,副驾驶位上的吴所畏突然脑袋一歪,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池骋的手臂上,不让他启动车子。池骋用坚硬的下巴磨蹭吴所畏锃亮的头顶,大手在他脸上揉了两把,问,“怎么了?喝得不舒服?”
吴所畏就这么一直赖着,也不说话。
池骋线条阳刚的薄唇移到吴所畏的耳朵上厮磨着,呼出来的酒精顺着耳孔渗透到整个大脑皮层。吴所畏肩膀抖了抖,突然一股大力将池骋的胳膊扭开,用脑门儿去撞池骋的脑门儿,力道很重。
无色别的地方没有池骋的硬,但脑门儿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不仅把池骋撞疼了,还气汹汹的拽着他的领子质问,“为啥要对我这么好?”
池骋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瞧着他。
吴所畏觉得自个儿喝的不是酒,是醋,酸水一股股的往嗓子眼儿冒,都不知道自个儿酸的是什么。人也撬过来了,感情也绑过来了,该说的瞎话都说了,该干的坏事也都干了……不仅没得到报应,小日子还过得红红火火的!
还有啥不满足的?
涌出这么多股情绪,经说不出个所以然,比到最后只能用手狠砸池骋的胸口,怒嚎一声,“我脑门儿疼。”
池骋五指狠扣吴所畏的后脑勺,一把拖到自个儿面前。
“脑门儿疼赖谁啊?”
粗声还口,“赖你!”
没你我一个人过得硬硬实实的!
这要搁池骋以前的脾气,早就开揍了,有这么混的么?对你好还成了我的不是?你去打听打听,我池骋给谁一句好听的,谁不得偷着乐一宿?非得让我小鞭子抽着,鞋底子量着,你丫心里才舒坦是吧?
一把按在自个儿腿上,使劲啃,啃得他咒骂连连,啃得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利索话,池骋的车也开到了家门口。
门不是用锁打开的,而是直接踹开的,进去之后直接按在墙上,粗野刚硬的喘气声带着金属的质感,粗糙的手掌从腰际一路碾磨向上,霸道又温柔。
“乳尖都胀成这样了?”故意问。
吴所畏闷哼了一声,发狠地咬着池骋坚硬的脖颈。
屋里的温度刚被点燃,手机铃声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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