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线大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啊!吴总经理,您知道么?我有一个朋友,前些日子刚做完肛瘘手术,我滴个天啊!那叫一个惨!我从那边的病房走过去,里面全跟杀猪一样的嚎。”
吴所畏心里幽幽的回了句,谢谢,我只是肛裂而已。
“吴总经理,您知道我那个朋友是怎么得上这个毛病的么?”
吴所畏全然不感兴趣,眉毛一挑,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怎么得的?”
“他啊!是个G,而且是做下面的那个。”
吴所畏身形一凛,脊背上冒出一股凉气。
眼线又接着说:“现在等于有两个屁眼儿,一个还是他控制不了的,没事就从里面往外流东西。哎,都怪他太不检点了,无节制的开发滥用身后的那片土地,毁林开荒,造成水土流失。”
吴所畏心脏狂跳,开口前差点儿咬着舌头。
“有那么严重么?”
听了这话,眼线的脸上露出后怕的表情。
“哎呦!你可不知道呢!做完手术的那些病人,有几个彪悍得像池少似的,照样趴在床上嗷嗷叫唤,哭爹喊娘的。我朋友还算轻的,住院半个月瘦了十来斤,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连废了他的心都有了!”
吴所畏嘴角抽搐了两下,精神属于分崩离析的状态。
眼线又接着说,“他一开始就是轻微的肛裂,没怎么注意,后来日子久了,病情就恶化了。”
吴所畏,“……”
眼线瞧吴所畏脸色有点儿异样,忙解释道,“吴总经理,你甭害怕,他那属于特例,你又不和男人瞎搞。”
吴所畏,“……”
眼线有些尴尬,“那个,就算你和男人真有过类似的行为,也不可能像他那么频繁吧?那个不要命的,半个月就做一次,一次还要来两三回。”
吴所畏,“……”
眼线嗓子发紧的再次开口,“就算真那么做,也不一定中招吧?有几个爷们儿的命根像他男人那么粗那么长?”
吴所畏,“……”
在池骋的细心呵护下,吴所畏的身体已经痊愈了,但“肛瘘”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这两天洗澡的时候,吴所畏总是下意识的地往里面摸摸,生怕多出一个窟窿眼儿。
这个时候,他更想姜小帅了。
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吴所畏很重视,下午带着员工去实地考察,直到天黑才回来。
池骋的车静静的停靠在路边。
已经是深秋季节,吴所畏无端冒出一股热汗。
“我不是打电话告诉你先回去么?”吴所畏说。
池骋把手伸出车窗,在吴所畏的两道剑眉中间狠柠了一下,笑道,“一身的臭汗,上车,我带你泡温泉去。”
吴所畏心里暗道,你是要泡温泉还是要泡我啊?
“今儿晚上我想回家看看,我妈想我了。”吴所畏说。
其实是他想姜小帅了,想趁着这个工夫去打探打探他师父的情况。
沉默了半晌,池骋开口。
“那行,你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吴所畏说,“我自个儿开车回去就成。”
池骋拽住他的手,“你忘了自个儿的车停在家里了?”
吴所畏还想说什么,结果被池骋从车窗口直接拖了进去,一米七几的个儿头横跨大半个车厢,还没来得及翻过身,就被池骋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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