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细想想,这两件事何尝不是一个性质呢?
郭城宇继续说:“汪硕是个聪明人,他这一盘棋走得扫当精妙,当年不告而别,栓了池骋六年。等一回来,又假借别人的手给自己漂白,澄清当年的事只是个误会,打算和池骋再续前缘。其实他这六年时间,无非就是在完成一件事,除了我这个心腹大患。”
姜小帅说,“那他也太能沉得住气了,这可是六年啊!”
“六年又怎么样?他都已经到了北京,还能耐着性子耗六个月,你认为这六年对他而言算什么?”
姜小帅无法想象这个人的内心有多变态极端。
“在这六个月,他把计划做得很周密,先是打探每个人的情况,然后静候某天被人意外发现。接着利用吴所畏给他漂白,在这过程中不断地抹黑吴所畏,造成他们之间的感情隔阂。看似水到渠成,天衣无缝,其实从一开始大方向就错了。”
姜小帅顺着郭城宇的思路继续往下说。
“他一直觉得失而复得是件幸福的事,却没想过另一种说法,只有失去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对池骋的珍贵意义就在于‘失去’,而吴所畏破坏掉他这一属性,他对池骋而来就没任何价值了。”
“可以这么说。”郭城宇接道,“但是我觉得力度不够,所以上了岳悦这道菜。在那种情况下,汪硕的事结清了,池骋对他没任何念想了。如果岳悦的事被揭穿,池骋信以为真,那么吴所畏对他而言就等于既‘没得到,又失去’的人,他在池骋心中的意义瞬间翻倍,池骋能不为他狠心么?你认为有比那时候把事情挑明更好的时机么?如果这个错误之前就承认了,那它只能变成一颗石子,烙在池骋心里很多年。现在挑明,就等于化不利为有利,把别人捏住的把柄化为自个手中的利器,实现价值最大化。我觉得这个道理,吴所畏也是懂的。”
姜小帅以前认为自个的情商很高,现在和郭城宇比起来,简直就像一只菜鸟。
不过有件事他还是耿耿于怀。
“你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汪硕多一点儿,还是为了哥们儿的幸辐?”
郭城宇笑着掐了姜小帅的脸颊一下,“你说呢?”
姜小帅拍案而起,“你大爷的,你竟然为了池骋的幸福搭进去一套房?要我说岳悦的那套房其实才是买的,我的这套才是赠的吧?”
“你见过买三四百万的房,赠送一套六七千万的么?”
姜小帅没听到后面六七千万,光盯着前面那三四百万不放了。
“靠,你丫竟然给一个女人渣白送三四百万?”
郭城宇安慰他,“吃亏是福,有些人本事不大,但轻易不要惹,尤其是一直走背字的人。再者说了,人家岳悦也够不容易的,让吴所畏算计这么久,以后还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一套房不算多了。”
“你就想堵住她的嘴给池骋一个省心吧?你是怕自个儿哥们遭人暗算吧?”姜小帅不依不饶的。
郭城宇长出一口气,“你干嘛不说我请岳悦就是来拆散吴所畏和池骋的,只是破坏不成,才找了这么一套牵强的说辞?”
姜小帅气哼哼地说:“要我说你就是这么想的,说不定送我的那套房也是为了堵住我的嘴,让我拿了你的东西无话可说。”
“嗯,是。”郭城宇存心气姜小帅,“我卖了蛇园也是因为它对我没用利用价值了,我当初建它就是为了给池骋的蛇当牺牲品。”
姜小帅脸色骤黑,“郭城宇,你丫赶紧把送我的那套房收回去,爱给谁给谁,老子不稀罕!”
“房产证上已经写了你的名宇,你如果愿意交三百多万过户费,我不介意收回来。”
姜小帅咬牙切齿,扭头就要走。
郭城宇一把将他搂住,狠狠拽进怀里,大手箍着他的脸颊,定定地瞧着他。
“别老是跟我动歪心眼行不行?你再这么气我,我真不要你了。”
姜小帅存心斗气,“求之不得,请您麻利儿换人。”
“孟韬从我这跑出去了。”郭城宇不怀好意地提醒,“你说,他会不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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