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一关上,池骋的脸瞬间就黑了,打手狠狠蓐住吴所畏的头发,将他的头使劲往下仰,后脑勺几乎匝到桌面上。
“我给足够的自由,是让你到这勾勾搭搭来了是吧?”
吴所畏嘴硬,“我没有,是她非要倒贴。”
“你再说!!!”池骋狠狠地在吴所畏的乳头上拧了一把,“我看瞅着她的大奶子在你胸脯上甩,你撤都没撤一步。”
吴所畏疼得直咧咧,手攥着池骋的手腕哀求:“疼,疼……”
池骋二话不说,直接进办公室的里屋,从床头柜里找出一个又粗又长的假阳具,立在办公桌上,扒下吴所畏的裤子,把他整个人抬上办公桌。
“你不是饥渴么?自个操!”
这是吴所畏的办公室,说不上神圣,可对他而言也是相当禁忌的场地。池骋让他摆出难堪的姿势不说,还要做出这么下贱的事,他当然不从。
不过他愿不愿意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池骋不饶了他。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池骋强迫吴所畏蹲在办公桌上,把假阳具对准吴所畏的菊口,大手箍住他的腰直接按了下去。
吴所畏痛呼一声。
“疼……屁股疼……”
池骋不仅没有停手,还伸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
“给我动起来,快点儿……”
“啊啊……呜呜……”
吴所畏不动就挨巴掌,动得不够快也挨巴掌,他只能在办公桌上,在池骋的眼皮底下,穿着西服衬衫,坐着不堪的动作。
长期被池骋调教的私处已经有了足够的弹性,起初疼得受不了,慢慢就有了肠液的润滑。吴所畏不想再这样的场合露出淫荡的表情,可池骋无时无刻的羞臊让他无所回避。
“瞧你那一福欠操的骚样儿!”
池骋狠狠拧着吴所畏的乳头,疼得吴所畏大声哭叫。
张盈就在不远处,听到动静过来敲门。
“吴总,你怎么了?”
吴所畏从嘴里挤出俩字,“没……事……”
就在这时,池骋突然又把一根手指塞入吴所畏早已被撑满的菊口内,吴所畏想要躲避,却被池骋一把箍住腰身,狠狠一番按压抽动。
吴所畏嘴唇咬得发青,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
池骋偏偏不依不饶,逼迫着他使劲下蹲,发出啪啪声不说,还用牙咬烂了吴所畏的衬衫,使劲噬咬着他的乳尖。
吴所畏又疼又痒得扭着屁股,面容扭曲地哭求着池骋。
“我想要……池骋……啊……”
张盈又敲门了,“吴总,你不舒服么?”
吴所畏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能咬住池骋耳朵哀求,“咱去里屋成不?啊……别咬了……不行了……”
池骋阴着脸说:“真该让他看看你这副浪样儿。”
可惜,最终池骋还是没狠心把池骋请进来,不过也没让吴所畏满足。帮他把衣服整理好,大模大样地走了出去,给他留足了面子。
而且,池骋还把张盈请到了家里吃饭。
不过,吴所畏已经对她没有任何兴趣了,满脑子都是办公室没干完的事,一门心思要和池骋滚床单,早早地把她打发走了。
第二天,张宝贵找到张盈。
张盈乐吟吟地说:“昨晚吴总请我去家里吃饭了,而且池骋也在。”
张宝贵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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