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靠坐在浴缸边缘,一条腿屈起,一条腿伸直,漂浮的毛发下面是嚣张跋扈的巨龙,整雄赳赳地挺立着。吴所畏靠在他的肩头,疏懒的目光在池骋的身上扫量了一番之后,定定地转到他的脸上。
池骋斜着向下看去,见吴所畏脑袋歪着,大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池骋佯装出发狠地瞪了吴所畏一眼,吴所畏露齿一笑,笑得让池骋说不上来的喜欢。
池骋打手一拽,把吴所畏拽到双腿之间,拽到怀里。
吴所畏打了个哈欠,脑袋懒懒地扎进池骋的肩窝。
池骋觉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
“脑袋疼么?”池骋问。
吴所畏说:“有点儿。”
池骋心里不由的一恨,这四个人,果然玩过火了。于是一只手托着吴所畏的脑袋,一只手给他按摩,又调高水温,驱散吴所畏身上的寒气。
吴所畏一边享受着池骋的服务,一边用指尖顺着池骋的胸沟往上爬,最后抓到他脖子挂着的吊坠上。轻轻一翻,看到了后面“畏畏”两个字。
“你做的?”吴所畏问。
池骋嗯了一声。
“哟,还真不赖!”
吴所畏笑着用嘴叼着,眯着邪性的眼睛看向池骋。
池骋胸口像是着起一片或,呼吸瞬间变重了,臂弯箍住吴所畏的脑袋,深深地吻了下去。
吴所畏开始还呜咽了两声,后来渐渐没声了。
等池骋从吴所畏嘴上离开的时候,吴所畏已经睡着了。
池骋这么个粗犷的爷们儿,可以如此耐心细致地给吴所畏洗头,也算难得了。他往吴所畏的头发上撩水,手放下来的时候总会在他脸上摸一摸。特别难以言说的一种滋味,让池骋想把吴所畏揉进心窝里好好疼一疼。
三天三宿没合眼,加上之前一系列的睡眠不足,让精神彻底放松的吴所畏,一睡便睡了个天昏地暗。
晚上,姜小帅推门而入,刚想开口说话,被池骋一个警告的眼神堵了回去。
看到吴所畏在睡,姜小帅瞬间会意,轻手轻脚地关门出去了。
第二天中午,姜小帅再次推门而入,遇到的还是同样的情景。
姜小帅又出去了。
等到了晚上,姜小帅再看到这种情景,实在忍不住就走过来了。
“干什么?”池骋用提防的眼神看着姜小帅。
姜小帅把手指探到吴所畏鼻息间,幽幽地说:“我看看他还活着没!”
废话,抱在怀里暖和和的,能是死的么?
姜小帅出去之后,郭城宇问:“怎么着?还没醒?”
“是啊!”
郭城宇说:“那池骋也得吃饭啊!”
姜小帅冷哼一声,“他也得撒手啊!往那一坐动都不动一下,就那么抱着……我草,不行,受不了了,忒煽情了。”
郭城宇什么也没说,直接去餐厅要了点饭,送进了池骋在的那间卧室。
临走前,还挤兑了池骋一句。
“您真是到哪都是爷!”
他是爷,怀里抱着的这位是什么?
答:是祖宗。
第三天上午,汪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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