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淬不及防地摔在凉椅上,半个身子都麻了。本以为池骋会粗暴地压上来,不想人家掉头走人了。
吴所畏胯下的小鸟瞬间疲软下来,发出失望的叹息声。
……
第二天,吴所畏去找姜小帅的时候,姜小帅依旧趴在床上,这次连玩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
“池骋可能真生气了。”吴所畏说。
姜小帅哑着嗓子问:“你怎么知道?”
“昨天我表示得那么明显,他大鸟也硬了,可就是死也不碰我一下。本来我还想操他的,可一想他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就没敢轻举妄动。”
姜小帅眼皮耸拉着,有气无力地说:“那你真需要好好哄哄他了,千万不要让他化怒气为暴力,那样你就惨了。”
“我怕的就是这个!”吴所畏说。
两个人沉默了半响,吴所畏眉头紧锁,自顾自地嘟哝道,“我该怎么哄他呢?我最不擅长这个了。以前岳悦生气的时候,我越哄她越生气。”
“岳悦能和池骋一样么?岳悦本来就不待见你!池骋只是生你的气而已。其实男人比女人好哄多了,你以前不是说过么?你只要一笑,池骋就没脾气了。”
吴所畏叹了口气,“我怕这次情况严重,笑一下已经不起作用了。”
“那你就送他一份礼物。”
“什么礼物?”
“最好是亲手做的,能让他看到你的心意。”
吴所畏有点儿发愁,“又做东西?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了哄他妈高兴,鼓捣了多少东西,现在他妈看见家里有垃圾就扔给我,连吃剩下的瓜子儿皮都不放过,我现在最害怕DIY这个词!”
姜小帅眨眨眼,“你可以去请教你偶像啊!他脑子里那么多花招儿,让他借你一个呗!”
“老去求人家不合适吧?”吴所畏假装内敛。
姜小帅在吴所畏手心上抠了一下,“就你俩关系,有什么不合适的?”
吴所畏嘿嘿奸笑两声。
然后,他真去了。
晚上,池骋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给自己盖被子。眯缝着眼睛斜着枕边人,吴所畏对着屋顶叹气,落寞的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池骋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吴所畏静默了片刻,便抽身下床去了卫生间。
然后,找出一块新买来的香皂,按照汪朕的传授,细致雕刻起来。这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多钟头,直到天快亮了,吴所畏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床。
早上,池骋睁开眼,正前方有一条香皂雕刻的龙,晶莹剔透,威武霸气。
吴所畏见池骋醒了,便把头钻到池骋的腋窝下,一边打哈欠一边问:“我亲手给你做的,喜欢不?”
其实池骋后半夜基本没睡,吴所畏的心意他都看在眼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一想到吴所畏对汪朕的那番“赞美”,池骋就把心底的柔情掩饰住了。
“做这个干什么?”池骋语气淡漠。
吴所畏又把脑袋往里面钻了钻,脸颊贴在池骋的肚子上,眼睛直对着池骋的脸,乐呵呵地说:“哄你啊!”
池骋不往下看还好,往下一瞥扫到一张呆萌到了极致的脸。困顿的大眼睛还在慢悠悠地转着,里面满满当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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