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捂着心口一副痛苦的模样:“哦!忍小姐,我心口疼,不死川先生打我!!”
不死川实弥:“…………”
蝴蝶忍:“…………”
蝴蝶香奈惠噗得笑了,她柔声说:“好啦,蝶屋禁止打架,你们别胡闹。”
她招呼妹妹:“夜深了,会议的大致内容就是这些,你们好好休息吧。”
蝴蝶姐妹离开后,伊泽杉、时透无一郎、宇髄天元以及伊黑小芭内同时斜眼去瞥不死川实弥。
不死川实弥梗着脖子:“看我干嘛?!”
宇髄天元叹了口气:“我倒是有个弟弟,但是最近刚完蛋了。”
时透无一郎同样叹息:“我倒是弟弟,可我哥哥死在我面前了。”
伊黑小芭内和伊泽杉一言不发,这种话题还真是复杂又沉重啊。
不死川实弥被伙伴的话堵得难受,一时之间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许久后,不死川实弥才小声嘟囔起来:“所以说,他为什么要加入鬼杀队啊。”
“他就不能在一个宁静的小镇,老老实实地娶妻生子吗?”
时透无一郎看着病房的天花板,轻声说:“这怎么可能?哥哥死在自己的眼前,除了憎恨和愤怒外,我心里什么都没有。哪怕失去了记忆,我的身体依旧被这股恨驱使着斩杀恶鬼。”
“不死川,你弟弟比我幸运多了,追寻了这么久,发现哥哥还活着,这是多么开心的事啊。”时透无一郎喃喃地说着,他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在场之人都是互相承认的伙伴,也许是大家都有类似的经历,也许是大战过后都心情放松,时透无一郎的话语勾起了病房里诸人复杂的心绪。
宇髄天元喃喃地说:“不知道雏鹤他们在阿星的原住址能找到什么,要是他将父亲的存折也留给我,那就太讨厌了。”
不死川实弥沉默了一会,他小声说:“我只有玄弥一个弟弟了。”
“原本我有好几个弟弟妹妹的,结果他们都被变成鬼的妈妈杀了。”
他能憎恨谁?恨母亲?怎么可能?老妈在父亲的暴行下保护弟弟妹妹,没有老妈,他们兄弟几个早被父亲打死了。
不死川实弥只能憎恨恶鬼。
伊泽杉小声说:“差不多吧,我父母老师是在远房二舅的命令下死掉的,我恨死家里人了,但是……”
他有些惆怅的说:“是他和远房大舅保护了我们,这可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啊。”
伊黑小芭内翻了个身,他盖上被子:“人生本来就是无可奈何的,我们苟延残喘,目标只有一个。”
过了一会,伊泽杉开口:“什么叫目标只有一个?我还想活很久呢。”
时透无一郎无声笑了笑:“是啊,我们翻了新年才有十五吧?我们连酒都没喝过。”
唔,光明正大的喝。
伊泽杉忍不住哈哈笑:“对,过了正月,我们要去酒馆买醉!就这么定了!”
“喂喂喂,你们两个小鬼,我们可听着呢。”宇髄天元没好气地说。
伊黑小芭内想起甘露寺蜜璃,幽幽地说:“再找个漂亮女人结婚?”
不死川实弥:“我是不指望了,但我弟弟一定要结婚!我要大侄子!”
伊泽杉哈哈笑:“一个棒球队吗?”
不死川实弥重重点头:“对,一个棒球队!”
宇髄天元翻了个白眼,他正想开口,就听蝴蝶忍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啊啦~你们似乎聊的很高兴?在聊什么话题呢?受伤了不好好养伤,半夜三更开启男孩子的特殊话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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