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则枫把浴室门开着,以防陆昭有什么事叫他,自己去了厨房,冰箱里还剩几个鸡蛋、几只虾和一把生菜,周则枫又从橱柜里找到午餐肉和火腿,拆了一包挂面开始烧水煮起来。
在等待水开的时候,周则枫看着不远处浴室里,头一点一点地强打精神不睡着的陆昭,心蓦然之间融化成热锅里的巧克力,甜蜜且浓稠的情绪源源不断升腾起来,让周则枫忍不住笑出了声。
过了一会儿,周则枫把煮好的面捞出来,飞快地去浴室里也把陆昭给捞起来,擦擦干穿上衣服又到厨房浇上汤头,最后陆昭终于坐到餐桌前,吃上了周则枫给他一个人做的晚餐。
陆昭泡完澡看上去清醒了一点,但整个人还是慢半拍,他吃了一口面,周则枫坐在对面紧张地等评价,却看到陆昭眼睛红通通的,居然哭了。
“太好吃了,”陆昭腮帮子鼓鼓,眼眶红红,举起自己的筷子,上面夹着一只大虾,“特别是它。”
周则枫哭笑不得,抽了张纸巾给他擦泪,擦完说:“好吃就好,那你先吃,我回去了。”
陆昭迅速抬起头来,用质询的目光盯着他,面露不满,“你回哪儿去?”
“哦,我忘了跟你说,我从学校宿舍搬出来了。”周则枫说,“我把行李放到刚刚说的那套房子里了,晚上去那儿睡。”顿了下又补充道:“虽然那里没住过人,床褥被子都没有,家具都积满了灰,但是没关系,我……”
“你在说什么鬼话?”陆昭不耐烦地打断了他,“那还能住人吗?明天赶紧把行李弄回来,以后住我这儿。”
周则枫压抑住狂喜,说:“这怎么好意思,我本来是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去我家住——”
陆昭睨了周则枫一眼,像看傻逼似的,“昨晚操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好意思?现在扭捏起来了?你还是男人吗?”
“是不是男人等会可以试试。”周则枫咬着牙。
陆昭摇摇头,低头继续吃面。
周则枫拿不准陆昭现在到底是醉的还是清醒的,要说他还醉着吧,他说话不结巴,语言逻辑很清晰,还能跟他贫,可要说他是清醒的又不可能,不然也不可能会被周则枫套路,怎么说也得跟他推拉打几轮嘴炮再说。
这个疑问周则枫在半个小时后得到了解答。
陆昭被周则枫压在落地窗上肏得神志不清地叫,前面的性器已经射无可射,乳白的精液射得落地窗到处都是,他被吸得水光锃亮红成一片肿起来的胸乳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摩擦,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吻痕和牙印。
“宝贝,你说要是有人在前面那座写字楼用望远镜看过来,会不会看到你这副骚样?”
陆昭听到这话又兴奋而紧张地缩紧了后穴,即使他明知家里的落地窗用的是单向玻璃,再怎么骚也只有自己身后这个男人看得见。
在一轮大刀阔斧的凿弄之后,陆昭颤抖着臀肉和大腿,达到了干性高潮,后穴一张一翕地吞吐着水淋淋的肉棒,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周则枫啪啪在他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又从陆昭身后牢牢抱住他锁在自己怀里肏,前冰冷后火热的冰火两重天让陆昭不安地扭动身子。周则枫转换了方式,用下午新学的九浅一深使在陆昭身上,只进入一个龟头浅浅抽插的肏法煎熬不已,陆昭的骚心没法被顶到,欲求不满地哭叫起来,大喊周则枫是王八犊子死变态。
“嘘,你就不能给我取点好听的称呼吗?”周则枫轻轻吻陆昭的耳后,继续浅尝辄止地进出着,“你都只叫我大名,再这样我要哭了。”
陆昭觉得羞耻,一言不发,装鸵鸟听不见。
“那你喜欢我叫你宝贝或者宝宝吗?”
陆昭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比你大。”
周则枫笑了,“那又怎样,你还是男人呢,我还能叫你老婆。”
没想到周则枫随口一说的话,却让陆昭的后穴猛缩了一下,周则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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