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疯了?
可顾屿却抱他坐上膝盖,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伸到被子下摸出东西来,颔首从背后贴着他耳朵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沈烬心跳震动不敢动弹,顾屿却不依不饶继续欺负人,他一节一节掰开沈烬攥得发白的手指,将那个白色绒团塞进沈烬手心,低声哄道:“兔兔听话。”
顾屿搂得太紧,沈烬挣了挣,呼吸都打着颤:“我……”
草莓酒香刺激着濒临溃败的omega腺体,他根本受不住,险些醉溺在顾屿怀里。
周围的灯光都像淋满了烈酒,紧紧包裹着沈烬寸寸侵蚀,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收紧酸乏腹部,有种输给顾屿的耻辱感。
没想到顾屿根本不像他那样紧张,反而满是alpha的掌控欲,就连原本绝不可能说出口的情话都一股脑往外蹦,这可比他强了十倍百倍不止。
“唔……”但沈烬偏偏不服,哪怕只能撑在顾屿怀里小口小口呼吸,他也要提起第一次知道顾屿是alpha时的事,好让顾屿明白明白,他可是刚上高中就什么事都想过了。
顾屿盯着他面色涨红地把话说完,就像在看猎物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原来我的兔兔这么坏?”顾屿更坏地把白色绒团从他手中拿出,道,“再说一遍?”
一片冰凉。沈烬惊慌抓紧顾屿衣服,眉间全是汗水沾湿的散乱额发:“我——”
都是报应。
沈烬皱紧颤抖的眉头,将额头死死压在顾屿肩膀,咬牙做出了最后的抵抗:“我、我那时候只是想想而已……才没有喜欢你……”
他好像又回到了幼稚的十六岁,顾屿这样欺负他,他绝不能轻易服软,然而对方明知他闹别扭,却还逼迫般问:“不喜欢?”
紧接着顾屿对他的称呼变了,重新成了敬称:“学长是想在我们还是死对头的前提下做接下来的事?”
Alpha的手压着那团白色绒球,语气显得自己宽容有度:“……逼自己的死对头做这种事,也不错。”
沈烬压抑着快溢出的声音,怎么也没想到后来,自己会融化般承受不住,攥着顾屿说一声“求你”。
……
……
醒来时已近次日中午,沈烬耳边阵阵作响的铃铛声总算停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别的“礼物”顾屿都一笔带过,并不断安抚他说,这些东西从来不是生日的意义。
在不在omega的发情期,更是无关紧要。
沈烬征愣后抱住顾屿,再无忐忑和害怕。
昨晚一桌子菜没时间吃,待会微波炉热热或许还能当午饭,沈烬闭着眼乏力地动了动,却隐约察觉自己还在顾屿怀里,几乎动弹不得。
昨夜顾屿抱他去洗了澡后,两人好像就是这样相拥而眠的——沈烬猛地清醒过来,很快后知后觉红透脸颊,连睁眼看顾屿一眼都不敢。
他知道顾屿已经醒了,所以忍不住祈祷顾屿能跟昨晚一样,像个小混蛋一般掌控全场,让他只需被动承受,连紧张的机会都没有。
但不幸的是,当沈烬心如擂鼓睁开眼时,顾屿居然呼吸一抖,马上一把抱紧他,声音听来害羞到了极点:“不准看我。”
这话说的,好像他才是被污了身子的良家alpha。
这个拥抱太紧,沈烬没法捕捉顾屿的表情,只能看到顾屿红得像要冒出热气的耳朵尖——不等沈烬疑问昨晚那个成熟风流的alpha到底是谁,顾屿急促的声音就再度传来:“我昨天……表现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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