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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保镖,立刻摁住时宴哲。

时宴哲猝不及防被钳制住,他正准备扬声出声,谁知嘴巴直接被管家塞进手帕一条,动弹不得的状态让他只能够恶狠狠的瞪着窝在陆文州怀中的时序。

直到他对上时序眸中的笑意时,哪还有刚才的恐惧,才知道是他故意的,今天就是来看他们当跳梁小丑的。

病房里的气氛因为如此开始僵持。

时宴辞见二弟被保镖摁压住,也只能够尽量沉住气,他放轻音量,将身段放低:“抱歉陆总,是我唐突了。是这样的,我想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那晚我生日邀请小序回家用餐,其实只是为了聚一聚,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如果吓到了小序我们可以——”

道歉两个字还未说出就被径直打断。

“我是时序的丈夫,你邀请他为什么不告诉我。”陆文州径直打断。

时宴辞顿时哑然,他哪里敢,也不够格:“……确实是我的疏忽大意,下次——”

陆文州道:“我不在的时候把他喊回家,让他受到了那么大的惊吓,时序是我的爱人,惹他不开心了就等同于我,你们想做什么?”

“小序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想对他做什么,我们只是想聚一聚。”时宴辞察觉到了陆文州对时序的态度,看向时序,示意他帮自己说说话。

可是——

“陆文州,就是他,在我十六岁的时候走进我房间试图猥亵我。”时序双眸微红,想到养子所遭受的所有委屈,盯着时宴哲。

时宴辞愕然……怎么可能,时序怎么敢说的,这家伙怎么会……

时序想到了在梦魇中差点窒息的噩梦,看向时宴辞:“我让你报警,你没有,为了保护时家你让我别说,你包庇的是个畜生。”

养子的死时家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这个他没跟陆文州说过。

这件事那晚没说。

因为是养子最痛苦最难以承受的记忆,最疼的不是在厕所被掐着脖子或者是下跪,而是那晚被时宴哲试图猥亵,跑出去求助时宴辞却被拒绝。

人从来都不是生性就懦弱,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求助得不到任何回应才最终用懦弱逃避来保护自己。

如果养子还在,这件事或许只会成为时家拿捏他的把柄,会利用他最致命的弱点来从陆文州身上获取对家族企业的协助。可他不是原主,绝对不能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而这件事要怎么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以及泄愤,那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陆文州一定会生气。

也能让时宴辞亲眼看见陆文州对他的态度。

他也在赌陆文州对他的态度。

时宴辞的面色骤变,一霎间变了灰色,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时序竟然敢说出来,这明明是……他不堪的过去,以这家伙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就不怕陆文州——

结果就看见这男人的脸色变了,是对他们脸色大变。

仿佛被钉在原地,背后瞬间出汗。

原以为能够赌时序嫁给陆文州时家能够一路顺风顺水,赌时序不敢说出过去。

他拿时序赌输了。

脑海里闪过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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