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司机老实忠诚,在遭遇车祸时甚至不顾自己受了重伤把时文救出来,一把将人在车爆炸前推出车。
在时文口中对这孩子是有亏欠的,又因为是单亲家庭从小性格就比较胆小,领养在家里也是安静乖巧,从不惹事,跟家里三个儿子的性格截然不同,也确实是有点把时序当成小闺女养,毕竟长得十分出色。
本身就是璞玉浑金,怀瑾握瑜,估计是时文教了这孩子不少,再加上嫁给的是陆文州,准备在背后支持他的那三言两语还真的说到他心坎上了。
时文集团不应该落在无能的人手中。
“我的意见是换新的董事,时宴辞已经不能够再继续承担董事一位。”郑克文说。
时宴哲背靠在椅背上,坐姿也是吊儿郎当,他扬眉:“嗯,这就是我们今天召开股东大会的用意,所以就想问问各位叔叔伯伯新股东的有没有想法,在外人来之前,我们还是可以敞开心扉聊聊。或者是毛遂自荐?”
“宴哲,我知道你很想要保住时文,但我们还是得按照规章来办事,那就是你目前的股份还不能够参加股东大会跟我们议事,除非你有时宴辞的公章,有他的委托书。”
时宴哲的表情僵住,他半眯双眸看向说话的中年男人,正是郑克文,不过面上还是笑着:“我没有,但我怎么就不能代替我大哥了,我大哥现在不在这里我就有资格帮助他保住时文。”
“你当然没资格。”
会议室的双开大门缓缓打开,一道清越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看见是谁,时宴哲脸色骤变。
青年身穿着剪裁完美的冰川蓝西服,原本披肩的长发扎成干净利索的马尾,在一行高大的男人中气场没有丝毫逊色,身上带着从容不迫的气场,眸色淡淡,落在时宴哲脸上宛若看着什么垃圾,毫无温色。
时宴哲看着时序走进来,还带着那么多人,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你来做什么,有你什么事吗?”
“股东大会有它的规章制度,今天律师也在场,我们也可以听听律师的意见,你是否能够代替时宴辞参加股东大会。”时序看向公司的首席律师。
律师接收到时序的眼神,颔首,毕竟他已经是提前见过时序,从时序成为新股东接受公证时就见过。
“公司的董事可以委托他人代为出席董事会,但是这个“他人”必须是公司的其他董事,而不能是其他董事之外的人,并且该董事还必须出具书面的授权委托书,载明授权范围。”
时序点头,再看向其他的股东,莞尔道:“各位股东有时宴辞的委托书吗?”
其他股东摇头。
时序看回时宴哲:“你有吗?”
时宴哲脸色瞬间黑了:“我是没有,但关你屁事。”
“当然关我的事。”时序走到郑克文身旁空着的那个位置坐下,他坐下后,对上时宴哲更加难看的脸色,笑得人畜无害:“我可是股东呀。”
沈君尧跟裴御坐在时序身后的椅子,手里拿着文件。
几个高大的保镖面无表情站在距离时序不远的靠墙位置,以确保夫人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就跟几座冷面神似的,气场强大。
时宴哲的表情逐渐僵硬,因咬牙切齿,脸颊上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他难以置信看着时序,几乎从唇缝挤出的字眼:“……什么?”
“时先生占有时文集团百分之十三的股份,是时文的新股东。”律师向时宴哲陈述事实。
时宴哲显然不相信,他好笑出声:“……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有时文百分之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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