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意思就是他不懂这些时尚?这是在夸周慕云?
时序感觉到身前的气氛微妙,抬头一看发现陆文州表情幽幽,知道他要生气了,脑袋里瞬间立刻搜索能够力挽狂澜的词汇。
“你最帅,你身材最好,你最能干!”
陆文州听到前几句还算开心,但是到了最后一句,半眯双眸:“你怎么知道我最能干?你还有其他对比对象?齐衡?”
时序:“……”靠,又搬出那个凤凰男。
他把钱放到床头柜上,走到陆文州面前,单膝抵在他腿间,手扶上宽肩,眉眼低垂凝视着对方。
低头的动作让散落的长发不经意掠过脸颊,发尾的香蹭着鼻间,无意撩拨却挑逗着嗅觉,居高临下的姿势让身处旖旎的气氛的他占据上风。
“陆文州,我没跟你说过吗?”
陆文州扶着纤细的后腰,神情淡定,享受着这样的注视跟质问语气:“你跟我说过什么?”
时序手指勾住金丝眼镜边框,俯下身,一瞬不离的盯着陆文州:“我的第一次是你的,你也是我第一个心动并爱上的人。”
“齐衡呢。”陆文州从没觉得自己这把年纪了,还那么幼稚。
“以前不懂事,把对方的帮助错当作好感,遇到对的人才知道爱情里应该有陆文州才叫爱。”
陆文州唇角微扬,听到这句话才抵消了昨晚彻夜难眠,也不枉他昨晚睡不着想了大半夜今天要带人去哪里约会。他双手握住时序的腰身,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拉下手腕上的发绳,拢起他肩上披散的长发。
“知道就好。”
时序坐好由着陆文州帮自己扎头发,乘机再摸两把胸肌,心想这男人真的幼稚。
……
半个小时后。
两人坐在餐厅里,见章雯诗表情严肃的看着他们俩,仿佛对于他们这么晚醒要进行一场批评教育。
时序被盯得有点心虚,就明明没做什么都觉得跟做贼似的,默默低头喝了口水。
“明知道今天要去拜黄大仙,昨晚做得那么晚吗?”
“噗咳咳咳——”时序被这妈的直白呛到,没忍住咳了出声。
陆文州抽了两张纸巾给时序擦脸,拍拍他的背:“妈,我宝宝脸皮薄,你有时候说话可以稍微婉转一些。”
章雯诗见时序咳得脖子都红了,意识到自己可能确实是直接了点,咳了声:“快点吃饭吧,等下那里人多了就不方便了,记得戴口罩。”
见时序还有点不知所云,便解释道:“每年初一我们家都会去拜黄大仙,一会如果你有什么愿望或者是心事都可以拜一下,很灵的。”
时序心想自己可是唯物主义者,也瞄了眼陆文州,这男人看起来更像是唯物主义者,也信的吗?
车辆穿梭在街道上,大年初一除了大型的餐饮业,许多商铺都歇业过年。
最后车停在距离黄大仙祠不远的位置,兴许是中午的时间,人流量不算是特别多。
陆文州把黑色口罩给时序戴上,再帮他把外套的帽子也给戴上:“这里人多,我可能会被认出来,但你不能被认出来,如果有感觉不对的地方你就去找保镖,不要站在我旁边。”
时序感觉陆文州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知道的人我们是去上香,不知道的以为是去偷供品。”
“我妈她自己去,这样不会引起注意。”陆文州把时序收拾好后自己戴上口罩,打开车门下车,手护着车顶,朝着时序伸出手。
时序往车门挪去,伸手握住陆文州的手。
两人下车后步行了百步的距离,便看见了赤松黄仙祠的字眼,周边都是既具有年代感的商铺,解签的,算命的,红色商铺牌很复古,香火的气味浓郁。
他跟着陆文州,先去门口领了清香,然后分别在黄大仙殿,三圣堂跟孟香亭各上了三只香。
所有来上香的人都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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