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的手抚上黑衬衫的扣子,解开第一颗:“我的秘书当时是跟着时宴哲的,受了不少欺负,被威胁拍了照片跟视频,所以借此来威胁她给我下药,想让我身败名裂。”
陆文州没有阻止这只手,听到这眉头紧蹙:“他用秘书的视频跟照片要挟你?”
时序解到第四颗扣子便停下手,低下头,吻上这里:“不对,是我的。”
“你的?”陆文州抬手握住时序的后颈,让他抬头看向自己:“怎么回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个件事。”
时序心想其实他也不知道究竟时宴哲手中拿着多少视频,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其中大部分肯定都是像之前他零星获取到的那种片段,被打的,包括像之前网络上放出的那种视频。
至于有没有那一段猥亵未遂的,他想应该是没有。
毕竟时宴哲是比较害怕大哥时宴辞,当时那件事在“时序”的哀求下没有报警,但事关时家名誉,视频大概率不会有。
“他打过我,应该是这些视频。”时序反手握住陆文州扣着自己后颈的手,让他顺着自己的后背,找到裙装拉链的位置:“包括之前在网络上的那一段,他肯定有完整的,那一段根本就不是我为了想嫁给你说出的话,当时应该是齐衡。但不管如何他手里的证据足够让他坐个十年以上。”
“你不是在哄我吗,为什么要提其他男人。”
尾音落下伴随着拉链到底的声音。
时序笑说:“你在吃醋。”
这还是一句肯定句。
两人又对视须臾,无声胜似声响。
时序感觉到这男人愈发克制的眼神变化,他勾着唇,抬手将盘着的长发解下。
陆文州就看着坐在怀中的漂亮青年微卷的长发倾泻而下,抬手的动作让肩上的领口倾斜,冷白的肩映入眼帘,他再微微抬眸,深幽的眸底情绪已然袒露,蕴着不再克制的潮涌。
“陆文州,我把头发留回来好不好?”时序从陆文州身上下来,半蹲在他跟前,仰着头,凝视着他笑弯眼梢:“这次是我愿意为你留的。”
……
酒店房间里灯光昏暗,似乎营造出一种私密而又旖旎的气氛。
陆文州活了三十八年,从没有被一个人这样牵着所有情绪走,明明在自己怀里是小一圈的存在,会因为招架不住的力度而掉眼泪,却还会在哭的时候要自己不用停,说着哭没关系。
是舒服才哭的。
自持的克制力在哭红眼的青年面前显得不堪一击,那种不受控的冲动让心跳加速,强烈的需求致使血液沸腾,这几年里,被压抑的思念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谁需要谁,似乎都已经不重要的。
而是他们在这件事上从来都是无比默契,灵魂伴侣与身体伴侣在融为一体的那一刻,才能够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爱。
……
两个小时过去。
落地窗上倒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高大的男人从后面环抱住浑身是汗的青年,把头抵在白皙沾着薄汗的肩头,随即将青年原本撑在窗上双手拉开,扣入指缝。
“还有力气哄吗?”
时序睫毛轻颤,感觉双手的手腕被拉到自己的身后,他侧过眸,笑了声,声音透着疲惫:“怎么,你不行了?”
这已经不是含蓄的暗示了,是直白的挑衅。
而这句挑衅的代价很大。
再后来……
就没意识了。
他也一直知道陆文州是很可以,这一点他从没有否认过,毕竟哭只是一种情绪表达,不代表是真的难受。
夜渐深,落地窗上也留下夜色渐浓的痕迹。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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