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脸。
“时序。”
就在这时,耳畔传来一道不温不热的叫唤。
他心头咯噔一跳,看向陆文州,对上这男人深沉的眸色,好端端的喊他全名做什么,吸了吸鼻子,小声问:“……嗯?”
沙哑的哭腔,鼻子红红眼皮又肿,看起来就像是可怜小狗狗。
“手怎么了?”
时序听陆文州这么问,被他突然问得一蒙,半晌后才低头看自己的手:“……哦,不小心烫到的,没事。”说完,就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抬眸,正好撞入陆文州深不见底的眸色中。
那种无形的,准备要批评的感觉又来了。
他心虚的用另一只手盖住手背,收了收,转移话题:“慕云哥说你住院了,我就赶紧回来了,你现在还好吗?”
“担心我吗?”陆文州问。
“不然呢。”时序又做了几个深呼吸,压下发颤还余留的哭腔,让自己稳住情绪,他看向陆文州:“我真的吓死了,你……少生点气。”
陆文州没回答,拉过那只藏起来的手,察觉到对方的抗拒,抬眸看了过去。
时序默默又把手放回陆文州手里,见他脸色本来就不好看,怕他又被自己气到,连忙先解释:“我这是有原因的,因为被你吓到我才不小心弄到的。”
说完,又反思了一下自己,如实道:“好吧,我知道错了,以后会认真保护爱护自己的,听到你住院我就感同身受你之前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陆文州听他这么说,倒有些意外,本也没想着说。
“那你现在好点了吗?”时序担心问。
陆文州知道自己倒没什么,就是急火攻心导致的,就是太多年没生病,只能说病来如山倒,确实恢复需要一定时间,不过倒也不算是很大事。
他见时序本来就哭得眼皮肿,现在还忧心忡忡望着自己,生怕自己出什么事的样子,面色未改的,咳了声。
时序见陆文州忽然咳嗽,顿时站起身,手忙脚乱的:“要,要叫医生吗?”
这男人竟然咳嗽了?!
陆文州没想到时序会反应那么大,开始要咋咋唬唬的样子,掩下眸底的笑意,神情淡定,语气平常道:“没事,就是胸口有点闷。”
“那我给你揉揉?”时序立刻坐到陆文州身旁,干脆直接上手了。
隔着黑衬衫,结实胸膛手感硬邦邦的,衣物下传递出较高的温度。
陆文州垂下眸,见坐在身旁的青年乖乖的帮自己揉胸口的样子,好像真的觉得自己胸口发闷揉一揉就没事,目光往下,这睫毛上还挂着刚才哭过的痕迹,眼皮也有点肿。
本来也没想着让周慕云跟时序说他住院的事,但电话都打过去了,他自然也没有阻止。
不知过了多久。
“那个,你刚才说过要抱抱我的。”时序停下手,微掀眼皮,试探看向面前的男人:“现在还可以抱吗?”
“那个是谁?”
“你。”时序垂下眸,像是不好意思的样子,手还放在这胸肌上没有放开:“但……你现在都不舒服了,要不还是改天再抱吧?”
“你自己坐上来。”陆文州说着,抬起自己还打吊瓶的手。
时序眼神一亮,听到这那是直接脱掉板鞋,把腿放到床上,然后迈开腿就坐到陆文州腿上,双腿膝盖屈着放在他腿侧。也知道他还在打针,也没敢太大动作,双臂轻轻攀在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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