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冷霄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的人,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大家自在的同时,也都加快了搬东西的速度。那个和田娇说话的老大娘,就是欺软怕硬的主,田娇不买她的账,她就没有试图再去和田娇搭话,说些有的没的。
老太太消停了,其他人更不会没事找事。
田娇和冷霄这个小车厢,算上她们,一共有九个人。上铺是田娇和冷霄,中铺是斯文女人和一个穿着蓝色工人装,看着有些愁苦的中年男人。下铺是挑衅田娇的母子,以及一个逃难似的一家三口。
母子组合,儿子二十多岁,人看着有些贼眉鼠眼,体虚无力。一家三口组合,孩子用破棉被包着,看着就是个奶娃,顶多几个月大。
这九个人里,田娇和冷霄的气色以及穿着都是最好的。其他人包括比较活跃的斯文女人,看着都有些灰头土脸,有气无力。
斯文女人和工装男人,穿的都比较体面。他们的衣服虽然洗的有些旧了,但没有补丁。看着就知道日子过得还可以。母子组合和一家三口组合,穿的就差很多。一看就知道,她们是非常正宗的穷苦人家。
尤其一家三口组合,他们家的包孩子的小被子上,都打了很多补丁。他们的衣服,补丁厚的,好像是用碎布片,拼了一件衣服一样。
那一家人全都面黄肌瘦,瞅着就知道日子过得很差。那个抱孩子的女人,看着更好像是病了一样,整个人瘦的好像被吸干了精气,看着非常的吓人。不过那一家人都还算干净。
他们的衣服虽破,却不脏。那个包孩子被子上的补丁,还是绣上去的小老虎。虽然可能是线不够,老虎的颜色不是黄白相间的,但它看着让人很舒心。他们的衣服补的也很有水平,不会让人看着难受。
同样的,他们的东西也挺多。
田娇床铺上的行李卷、衣服包,全是她们的。因为不脏,田娇心里的隔应劲儿就不重。
冷霄那边就不行了。他床上堆的是母子组合的东西。
那母子二人是不讲卫生的,尤其那个儿子。二十多岁的人了,他好像还不会洗头一样,头发又长又油,隐隐约约的,好像还能看见虱子在他脑袋上爬,他还会用袖头擦鼻涕,就……呕……田娇扫到一眼,心里直犯恶心。
还有他们带的那个小坛子,里边不知道是装的什么东西。那个味……呕……田娇差点被熏吐。
感谢现在是冬天。寒冷的空气,阻碍的味道的蔓延,田娇把脸埋在她的围巾上,深吸几口新鲜空气,才终于缓了过来。
冷霄知道田娇受不了那对埋汰母子,就让田娇住一家三口这边,离埋汰母子远点。至于冷霄,他没事。未免被那对母子传染了虱子,冷霄还卷了床上的铺盖,去过道里抖了一下。
等冷霄抖完,重新给他和田娇铺好床,田娇爬到上铺去歇着,冷霄收了他的大魔王气质,整个小空间才彻底恢复正常。
“你们是去北市吗?”依旧是斯文女人,率先开口和田娇聊天。她这会也在她的中铺上躺着。她是冷霄那边的,和田娇说话就比较方便。
田娇客气的回答:“是啊,你也是吗?”
上铺的空间不够大,田娇坐着要猫腰,还容易磕脑袋,她就侧躺在床上,和对方聊天。
斯文女人也是侧躺着,她见田娇没不理她,立刻高兴的说:“是啊。嘿嘿,我是去北市喝喜酒的。我外甥写信跟我说他要结婚了,嘿嘿,我是过去参加婚礼的。”
斯文女人喜气洋洋的说着。
之后斯文女人又告诉田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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