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夜没回来吧,住的哪儿?没被记者拍到吧?”
“没有,秦阿姨,您放心,我住的酒店呢,想着今天家里肯定事儿多,就没打扰您。”
“哎,我一整天都忙着集团的危机公关,又是接受采访,又是赔礼道歉,安抚受害……得底朝天,你吃饭了吗?让保姆再做点吃的。”
“吃过了,阿姨,我和夏沉光在外面吃的。”夏惊蝉又问,“事情解决了吗?”
“算是解决了吧。”秦阮琳皱着眉头说,“对方要求巨额赔偿,我这边也都尽力满足了,毕竟是安瑜这孩子不对在先,但他也不是故意的,说只是一场意外,只希望不要再影响公司了。”
“意外吗?”夏惊蝉故作天真地望望夏沉光,“什么样的意外,会用到蜡烛这样的东西把人家的眼睛烫伤啊。”
“安瑜说他当时喝醉了,把蜡烛当成了唱歌的话筒还是怎么着的。”
夏惊蝉听到这些鬼话差点笑了,不过显然,秦阮琳是信他的,包括夏樾,都没有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
说明,夏安瑜没少在这对夫妻身上下功夫,在他们面前,稳住了他“诚实乖巧”的好儿子人设。
夏惊蝉还想拆穿他,夏安瑜走过来,将秦阮琳叫了出去:“妈,我还想再跟您聊聊,关于这件事,我想再郑重地跟您和爸爸道个歉。”
秦阮琳跟他一起走了出去,在花园里,他还差点跟他们跪下来。
夏樾伸手拦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过去了。”
夏惊蝉和夏沉光隔着落地玻璃,面无表情地看着夏安瑜的表演。
“看看这位的手段,夏沉光,你真不是他的对手。”
犯下这么大的错,换夏沉光只怕是要被打死了吧,偏他就能这么轻飘飘地揭过。
夏沉光舌尖抵了抵腮帮子,也知道父母对夏安瑜的感情,很深很深。
相比于他,夏沉光在这个家才算是一个外来者吧,他真想早点回学校了。
不怎么开心。
……
夏安瑜只得意了一晚上,所有人都没想到,第二天,这件事迎来了极限反转。
夏惊蝉是被许青空一个电话call醒的,电话里,许青空让她马上打开电视,如果她愿意,甚至还可以把音量调到最大。
她想着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匆匆下楼,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正在报道这一次“夏氏地产太子爷伤人事件”的新闻,这件事闹出来,舆论一片哗然,关于贫富对立,富二代企图花钱平息事端,拒不认错一类的词条,点燃了公众的怒火。
然而关于这件事的最新进展,主角却不是夏安瑜。
出现在电视屏幕前的那张面孔,竟然是……徐文洋。
徐文洋说他有关于夏安瑜的爆料,访谈中,面对记者的追问,他一五一十将他曾经所做的一切和盘托出——
夏安瑜当初如何鸠占鹊巢地占了夏沉光的身份、在夏家父母找回亲生儿子以后,他担心自己地位不保,如何费尽心机挑拨夏沉光与亲生父母的关系,以保住太子爷的身份。
同时,他还交代了夏安瑜如何与他合作,通过伤害另一个女孩,企图将污名家伙给夏沉光,让他失去亲生父母的欢心,以此彻底和亲生父母断绝关系…
徐文洋将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交代了出来,不仅如此,他还放出了证据——
每一次夏安瑜和他密谋这些事的录音,他全部都有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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