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进来,问了句,“怎么了?谁又惹我们的小辣椒了?”
自从那天林碧清非要硬刚后,黄教授就给林碧清取了这么个外号,林碧清再次抗议,“黄教授,您能不能不要给我乱起外号?你说多了,这外号一传开,多影响我的形象。”
黄教授见她真不乐意,便赶紧道:“好好好,以后不这么叫你了,你下班回家又回来,怎么了?”
林碧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您为什么让我回老家?”
黄教授心里叹口气,到底没有能够瞒住她,他说道:“你是抗议书的起草人,这段时间你在单位肯定会受到来自外界的骚扰,还是回去避一避吧,等抗议书交上去有结果了,你再回来。”
林碧清心一暖,说道:“我不回去,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敢把我怎么着?”
黄教授见她这样不得不实话实说,“我不是让你回去躲,而是让你回去保护你的家人,你也知道那个任新城的岳父是谁,他们那群人无法无天惯了,现在大领导身体不好,约束不了他们可以,现在更加猖狂了,你在部队,又被大领导亲自点名称赞过,他们不好对付你,但你的家人呢?”
林碧清心一沉,她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感激地冲黄教授鞠躬,“谢谢您提醒。”
黄教授打趣道:“不记恨我了?”
林碧清尴尬一笑,强自挽尊道:“哪有记恨您,我是怕您受牵连,不敢麻烦您。”
黄教授冷哼了一声,“已经晚了,我已经在抗议书上签字了。”
林碧清再次跟黄教授鞠躬,“对不起!”
她没说“请您原谅”这话,道歉是做错了人的态度,而被伤害的人有权不原谅。
好在黄教授接受了她的道歉:“成了,把手头的工作理一理交出去,好好地回家休息两天,你爱人不在家,你们一离开,家可就空了,有啥贵重的东西记得带上。”
林碧清知道他这次在提醒她,要带上大领导的信和礼物,林碧清再次感激道谢,“谢谢。”
虽然她和黄教授处事方式不同,但很肯定黄教授绝对有一颗正直的心。
因为担心家里,她从黄教授办公室出来后没有立刻回家,反而去了办公室整理了整理工作资料,听了黄教授的提醒,她现在只想赶紧赶回家里,带着大领导的信和礼物她倒是要看看谁敢动她的家人。
吕萍见林碧清的眉头从黄教授办公室出来后,就没有松开过,心疼地安慰,“林工,您也不用太担心了,那些人的行动速度应该不会那么快。”
林碧清:“万一呢,我赌不起。”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些黄教授,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反抗的代价太大了,适当的妥协或许看着没有骨气,但是却能以最小的代价换来项目的正常运行。
“如果国家让私人办研究实验室就好了。”她突然间喃喃道。
这也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体制内虽然没有风险,但制约也多,就像这一次,上面说加人就加人,说卡资金就卡资金。
私人研究所,她自己挣钱自己说了算。
现在是76年,她记得历史上是78年改革开放的,她再等两年,等时机成熟,她就脱离体制,自己干。
而她现在也得为自己留一手了,比如挣钱的研究,这些可是她以后研究的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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