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短暂地被爱着。
很可惜,比起刚才自慰时空虚到发疯的灼烧感,此刻发情热似乎稍稍退去,双方都很清醒。
“我帮你打了一针抑制。” 贺知洲说,伸手比划,“抽屉里的那管,三十分钟内有效。”
裴纭微怔,转而哂笑:“Omega大概是世上打针最多的健康人吧。”
有事没事来一针再说,这个方法大多数时候都能有效地抑制住喷涌的情欲。裴纭小时候最怕打针,现在也能见怪不怪地将针头插入皮肤,稳稳地将注射液推进静脉了。
“我清醒了,药效也快结束了吧。” 裴纭问,手不安分地揪上贺知洲的乳头,对方目前只着一件薄体恤衫,很容易就感受到乳头在刺激下,已经微微发硬。
贺知洲握住裴纭作乱的手:“等等。”
“你没请假?” 裴纭乜他。
“请了一星期,只是我想和你谈谈。”
裴纭瞬间变脸,拉直嘴角推开贺知洲:“有什么好谈的,我们不就是那样吗?睡个觉吃个饭,中国合伙人嘛,我懂的。”
他被发情期扰得有些不清醒了。
大脑晕晕乎乎,话语不经脑子就脱口而出,少了分被理智控制的顾忌,更加真实。
“乖,先谈谈。” 贺知洲罕见的哄了他。
裴纭呈大字躺在床上,斜睨着贺知洲。他想要谈什么呢?他们之间连共同话题都少得可怜,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在发情期前谈的呢?
贺知洲再次给他掖好被子,缓声道:“我想了很久......我们年纪也差不多了,是该要个孩子了。”
“你突然改了主意?” 裴纭顺着他说下去,语气冷淡,像是在探讨早餐吃什么。
发情期早已麻痹了他的大脑。
贺知洲摇摇头:“不是突然改的主意,想了很久。” 裴纭几次三番的悄悄试探,暗示想要一个孩子时,他都清楚接收到了这一讯号,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对方隐隐透着期许的目光,索性沉默。
在这位野心勃勃的Alpha心里,并没有规划出一个新生儿的位置,养猫养狗尚需深思熟虑,更何况是一个流着自己血液的孩子呢?
他还没有想好。
由于生长环境的影响、和周边长辈孜孜不倦传递的理念,他潜意识认为贫民窟的贱民不配传承血脉,传承那一片荒凉贫穷的废墟。
裴纭努嘴:“算了,不在乎你怎么想。” 他再次坐起身,像蛇一样攀附住贺知洲,头颅紧挨着对方的头颅,用气音道:“现在,来操我。”
处于发情期的Omega总是充满情趣,勾引得床伴欲罢不能。
贺知洲回以深深的凝望,伴侣平日里不会主动勾引他,亦不会胆大包天地去揪他的乳头。
发情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算是吐真剂,一个人隐藏在皮囊下的、最深层次的人格都被激出水面,伪装的保护色显露无遗。
气氛又热了起来,饶是贺知洲也觉得身上开始发热,香柠檬味有意识地撩拨他理智的弦,勾出那一缕裴纭心心念念的大吉岭茶味。
第20章 水蜜桃
裴纭涨红脸,紧紧搂着贺知洲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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