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枕头,他方才千辛万苦,膝行爬着也想要够到的枕头。
“......?” 裴纭尚没弄懂对方的意图,就被翻了个,整个人扒着枕头,屁股翘得高高的,正对着贺知洲。
贺知洲眯起眼,中指和食指并拢在穴口揉捏,在白白一圈褶皱中若影若现。
裴纭被羞耻和情欲烧红脸,愤怒地想转身排开对方的手,被贺知洲压制住,他倾身,犬齿般锐利的牙落在方才的一层咬痕上,扎入软嫩的皮肉。
性器同时嵌入。
“啊———” 裴纭两眼发昏,嘴都难以合拢,泪水混着口水抹在枕头套上,他邋遢极了,身上身下没有半寸体面,就这样被Alpha拉入情欲的无底洞中。
贺知洲今日格外来劲——不知道是否因为家里的小电灯泡不在,他不知疲倦地征伐着,裴纭后来被肏得受不了,迭声求他,也没有被理睬。
狂风暴雨中,小船被吹得四仰八叉,裴纭脸上流着乱七八糟的眼泪,懵然浑噩间想到了他们结婚,初次做爱的那个晚上。
他那时正处发情期,记忆大都模糊了,也是这样浑浑噩噩,只记得永不歇止的浪,和贺知洲冷静的双眼。
忽然冷极了。
裴纭抑住被肏出的哭腔,断断续续地要贺知洲抱抱他、亲亲他。
贺知洲便依言做了,拦住他的腰,抱起来亲吻。
是深吻,缠缠绵绵的。
裴纭张开眼,对上贺知洲充满占有欲,有些发红的眼睛。
他咧开嘴笑了。
“我爱你。” 他说。
“......” 贺知洲顿了顿,使劲抑制住把他肏死在床上的冲动,“我也是,爱你。”
七夕节快乐。
作者有话说
踩着死线来了。
研究了几个艾薇和钙片,怎么说,肉价上涨不是没有原因的。
番外之圣诞
今年的平安夜不太冷,扑簌簌落了些小雪。
客厅地板上,暗绿色的塑料圣诞树铺陈着,其间洒落着零碎的挂饰,花花绿绿,颜色鲜艳,像画中的浓墨重彩。
裴珩抓着一颗红色塑料球,要往贺知洲身上别。
贺知洲嘴角上扬,伸出一只手制住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捏着组装说明书研究。
前些日子,裴珩突然问贺知洲,圣诞节是不是快到了。
贺知洲掰着手指算算日子,确实快到了。
裴珩又说,他小时候和爸爸会在圣诞节布置屋子和客厅、修剪草坪、和邻居太太共度晚餐......热热闹闹的,是他一年里最期待的日子。
他忐忑地问贺知洲,今年我们会一起过圣诞节吗。
贺知洲想了想,笑着捋过他柔软的黑发,说当然会。
紧接着就一掷千金,定做了一个超大size的圣诞树。
裴纭略头疼,他踮着脚避开地上的圣诞树,走到贺知洲身旁,稍不满地指责他:“谁让你买这么大的?搭都搭不完。”
贺知洲放开制着裴珩的手,顺势揽上他的腰,亲昵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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