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本公子将你肚子肏大后,我就将你剥光了绑到云梦泽的大门口,让那些探子和爪牙看看七绝门的大弟子。你怀着孩子一边还要被我肏,孩子逐渐大了,你就慢慢地开始涨奶,奶子蓄满了奶水,你的肉逼和菊穴一起潮吹时,也喷出了奶水。喷的那些围观的走狗们浑身都是,他们都来肏你的骚子宫、奶子、屁眼,你浑身都是男人的精液。”
聂凌霄一边被猛干着嘴,一边脑海浮现出长生所说的场景,他挺着九月的孕肚,长生还在众人视奸的目光中凌辱他,阳具粗暴地操着他。在绝妙的高潮之中,众人不再克制,一拥而上,加入了凌虐他的队伍。在白晃晃的日光下,聂凌霄高扬起颈项,浑身沁满了剧烈高潮后的汗珠,喉部被撑到不人道的地步,明明是遭受这么惨无人道的虐待,他依然感受到全身被征服、被完全占有的快感,这种心理的上的快感更甚肉体。
长生捏住师哥的下颌,飞快地抽插,喉咙深处的快感同样美妙绝伦。耻毛随着阳具出入的节奏拍打在聂凌霄的俏脸上,师哥的长相并不十分的女气,除了往常替他裹胸,根本看不出是襄君。但只要想到,他在肏的是比他小一岁的师哥,卫长生就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勃起。
被深喉的窒息感逼得头晕脑胀,生理性的泪水糊满了脸颊,昏昏沉沉中凌霄感觉下身又喷涌出一团晶莹的黏液,黏在腿根,真讨厌。
一团液体直接射进了他的食道内,卫长生也不急着抽出阳具,他摩挲着母狗的额发,喘息道:“乖,吞进去就好了。”
母狗没有犹豫,喉结滚动着,将师弟的精液吞了下去。
如果这个时候杀死聂凌霄,也没有人会怀疑,我可以伪造探子谋逆的现场。师傅不会责怪我,而我可以直接成为新一代的鬼谷子,
这个危险的想法,也仅仅只是一个想法而已。
当然,他也可以这么做。
无论如何,留着师哥的性命,还是有用的。
聂凌霄吐出阳具,大量的空气涌进肺中,禁不住剧烈地咳嗽,布满了唾液和指印的两颗大奶随着咳嗽一颤一颤地抖动着,他根本不知道这副沾满精液的样子有多吸引卫长生。
卫长生眼中的戾气不禁又多了一层,他扯过骚浪滴水的乳球随意地擦拭着自己的阳具,仿若一件手纸般,肉刃上的唾液尽数抹到了两枚殷红的花苞上,乳尖肿胀挺立地如湿漉漉的樱桃颗。聂凌霄赛雪的肌肤透着冷光,一双奶子形状格外的好看,不知道生产之后会不会变的更大。
但他清楚地知道:聂凌霄的体质属极阴寒,医仙曾断言,即使身为易孕的襄君,他也极难受孕。否则凭他这么久的耕耘,师哥也不见得有孕。
况且师哥只适合鳏寡孤独地过一生,和他一样,做个孤家寡人。
聂凌霄不知道师弟此刻翻滚的种种心思,他只想完成三年之后的决战。他忽觉阴蒂处有些疼痛,长生将用于他身上的“刑具”如数扯了下来,只留下了肉珠上的银针,又从怀中掏出一枚细巧之极的金环,扣在了蒂珠上的肉洞。那洞眼原本几不可见,装饰上了金环,也先显得颇为小巧可爱。
幼细的蕊蒂被迫裸露在外,每次聂凌霄行走坐卧时都会遭受永无止境的淫刑。金环合上的瞬间,聂凌霄感觉蕊蒂先是一凉,随即呼吸间便传来了惊人的痒意,长生火上浇油般用尖锐的指甲抠挖着敏感至极的微小肉洞,钝痛夹杂着让头皮发麻的快感袭击上了他。
指甲的抠挖力度极重,凌虐一般折磨着这可怜的肉蒂,他鲜少感受过这么痛苦的快感,口中的涎水止不住地下流,沾上了青年的手腕。聂凌霄忍不住溢出薄泪——他再度迎来了潮喷!
这回大股的淫水直接喷射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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