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母君在欺负父亲吗?但母君好像更痛苦,浑身都是泪水。她拍动起小小的手掌,嘴里吐出“巴巴巴阿巴”的奶音。最近乳母和父亲一直在教她说话,没想到会说的话就是“爸”。
这惊醒了交叠得不可分离的纵横,聂凌霄看着小女儿纯洁的眼神,长生的阳根还插在他的水穴中,他顿觉无地自容,羞耻到了极点。
卫长生不落抽插的力道,惊喜道:“师哥,怜儿会叫爸爸了,她会说话了。”
聂凌霄将头埋入长生的胸口,他羞愧地不敢抬头,还好长生很快就捅开了宫口,引动着胞宫内的金环,飞速地震动,子宫暴力地被奸弄着,从头到脚的羞意联合极致的快感,宫口肉环湿润到极致,粗硕的龟头反复顶弄着金环,戳刺着敏感的胞宫。
瓢泼一般的淫水落到了交叠的腿根处,身下的床单和被褥浸透了好几层。
“啊啊啊啊啊……呜……”
聂凌霄终于忍不住地崩溃了,抽泣着潮喷到了极致,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几乎疯狂,聂怜慢慢地爬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臀部,就是狠狠一口。
卫长生好笑地看着女儿把师哥的肉屁股当成是磨牙棒吮着,他将浓白的精液激射到了含着金环的胞宫。
过于激烈的性事,让纵横二人都有些疲累,聂凌霄将怜儿抱至大腿处,假装着要打怜儿的屁股。向来被宠的怜儿立刻吓得哇哇大哭,向父亲求救。
长生接过不停哭泣的怜儿,凑近一看,根本一滴眼泪都没。他很喜欢怜儿的鸡贼,细细亲吻着泛着奶香的脸颊,将怜儿抱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部。怜儿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安静地伏在父亲的臂弯中。
长生唤过乳母,将孩子递了过去。
聂凌霄擦去两颊上的泪水,金环顺着黏腻的精液滑出了肉道,他拾起金环,递给了卫长生。
“这个金环是你我的信物,我害怕掉入赵政的手中,一直就藏在别处,直到我看到谍翅鸟出现在秦宫,才放进身体里。”
长生脸上的笑意减退,他难以想象师哥是怎么放进胞宫的,他和师哥果然想的不一样。
他道:“这个信物还是你留着吧,我赠与你多年,也从来没想收回过,算是你和我相识一场的见证。”
聂凌霄蹭着长生的指尖,抽着鼻子,高潮完的长生周身透着慵懒,有种恰到好处的性感。
他竟看得有些呆了,长生这么多年的变化虽然很大,但他还是觉得,长生和当时他在冷宫里见到的那个脸色苍白的小男孩一样,没有变化。
卫长生向他伸出手掌:“过来~”
他像年少时一样无数次的靠着卫长生的胸膛,闭上眼感受着主人的心跳声,聂凌霄抱紧了师弟,性事后的余韵让他有些恍惚。他想着,等找到天明就把他带回来,他会带着怜儿和天明与长生一起教导他们,还有钦儿和圆儿。
漂泊入秦这么多年,他累了。聂凌霄想起卫长生少时跟他说要长相厮守的情话,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他还想起长生年轻时,眼睛里只有他的眼神,无论多少次都能让他倾倒。
“师哥。”
“嗯?”
此刻聂凌霄的眼波黏腻之极,长生的容貌看起来有些憔悴,但依然出奇的英俊。
“你明天就离开吧。”
他听见一道清冷无比的细响在他耳旁轻轻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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