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霄被说中痛处,以往的心痛愧疚一时之间纷纷上涌,长生说的不错,未来的他确实很有可能这么做,那这么说来,始终是他对不起师弟。
全身仿若被抽去了力气,聂凌霄双膝无力地跪倒在地,漠然地看着逐渐向他走来的两个卫长生……
竹屋的门窗被完全堵死,师哥这个身子不应该让其他的人或者动物看到,卫长生如是这样想,只除了自己。
“……唔,停下……长生,求你快停手……唔啊啊……”
狗奴光裸淫乱的肉臀被身后的两只大手牢牢握于掌心,汗湿而滑腻的白腻肥臀被掌掴得一片通红,两条白皙长腿被完全分开,挂在了前后两个卫长生的腰腹间,他被完全举高,女蕊和后穴各深深吃进了一根粗勃怒涨的阳具,卫长生的阳物向来粗暴巨硕得不似常人,平时的性事中他就颇为疼痛,更别说现在要直接两根阳具肏入。
即使这样被深入,前后两根凶器都未曾插到底,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卫长生对狗奴的占有欲都超出寻常,只是成年后的卫长生平日太过冷静自持,能够完美地控制自己的欲望,但在幻境迷阵中,他再不用无谓的矜持。
“师哥,把腿张开点,你夹到师弟了!”
“是啊,小师哥快夹断我了!”
一唱一和的低沉声线,让聂凌霄几乎发疯,两根阳具飞速而猛烈地拍打着女阴和后庭,沉重的力道让双穴不间断地激射出清澈的黏腻水液,被侮辱到极致的酸楚让聂凌霄几乎痛哭失声。
两只淡粉色的肉穴从未被同时插入过,两个卫长生熟知着自己的心意,对视了一眼后,成年卫长生不客气地掰开狗奴的女穴直接猛贯到底,将剩余的肉势齐根没入。
“啊啊啊呜……”
由上而下的体位让毒龙般的性器直接肏进了开合的宫腔,被猛地打开的身子吃不消宫环被肏开时宛如过电的酸麻感,扭动着身子想往身后退去,可背后的阳物竟也同时抽送,暴力的插弄也肏到了阳物的根部,后庭的腺体和蕊心也被完全挑中,在狂暴的挺弄中,聂凌霄只能任由阳具在体内翻来倒去的肏弄。
他无法反抗,也没有可以拒绝的理由,确实是自己把卫长生逼到这种地步,可在幻境中,聂凌霄根本无法选择,连他都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出现第二个师弟。他也只会和卫长生情交罢了,其他的人绝不可能让他低头,既然都是长生,为何还要去区分?
可他明显低估了师弟的自尊心,骄傲自满如卫长生,怎可能容忍共处多年的伴侣喜欢上他人,还与别人私通苟合,即使是过去的自己,也是对他莫大的侮辱。
还不等他继续分神,双穴内狂突猛进的男根一前一后,隔着会阴处一层薄薄的肉膜,猛烈地互相冲刺,抽送的力道几乎要将柔弱的襄君完全撕碎。
聂凌霄垂着头任由前后两个师弟将他推来送去,过往的恩爱画面好似从没发生过,他想闭起眼不理会外间的一切,可下一秒又被顶开穴心肏到了底,这种体位让阳具进得特别深,每一次的顶弄都肏到了宫腔内部。
“别这么用力,轻一点……”
哀弱的求饶让身前的卫长生讥笑出声,胯下的力道更重了几分:“你不是一直喜欢我重一点吗?”
粗粝的龟头表皮摩挲着极娇嫩的宫环嫩肉,每一下都仿佛在肏在聂凌霄心魂深处,又沉又狠,宫口肉环附近的敏感点被反复碾磨透彻,胞宫持续不断地飞溅出清汤般的淫水,混着后穴渗落的肠液,淅淅沥沥地宛若落雨一般。
后庭中的阳具也丝毫不落下风,少年长生的做爱风格更加暴戾恣肆,次次肏弄挺弄间都直顶蕊心,直肠深处的接肉也被完全钉入,腺体被拍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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