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浊,再也装不下。
聂凌霄之后就在这种极度屈辱、毫无尊严的关系中慢慢和师弟相处着下去,他习惯地叫卫长生“主人”,每次当他这么叫的时候,卫长生都会变本加厉地侮辱他,时间长了,襄君本就淫荡的体质被开发殆尽,一日没和卫长生交欢,就会被淫性折磨得潮吹连连,到那时不用卫长生使唤,自己就会脱光了跪伏着爬到主人脚边,主动掰开两处娇嫩的唇穴,哭求师弟给他个痛快。
幼年时那晚的柔情蜜意好似从未发生,卫长生从不询问他分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聂凌霄也理会不了那么多,只要时刻能和卫长生呆在一处就好。
卫长生每每凌辱完聂凌霄后,也会慢慢地关心他,抱着他,摸着他的肚子静候着那里某天传来生命的鼓动。
实际上,襄君的淫毒常常让卫长生也难以控制,只要碰到聂凌霄,他就会像中了烈性春药般不停地和师哥交合,看似是卫长生控制着聂凌霄,其实不过是聂凌霄的淫性催动着两人关系的发展,主人和狗奴,师哥和师弟,身份的颠倒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两人在一起。
当年两人命运之中的决战被聂凌霄爽约后,卫长生在云梦泽独自又呆了半年,直到后来第二年的春天,他看见重人抱着两个和他极为相似的孩子向他慢慢走来……
【作家想说的话:】
这是我当时写文时的废稿,但觉得还不错,就当个彩蛋发了;这样写,逻辑好像也能说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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