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她可能还是不得不去工厂,每天辛苦工作,领取一份极为微薄的薪水。
我现在还帮不了她们,但希望有一天能够改善这些女孩们的处境。
依靠平权换选票,其实是不可能实现的,除非进行一场颠覆性的革命。到至今为止美国人都非常种族主义,资本家们都一切朝着利益出发,这些事情太难了。而且按照迪奥这种个性,仔细一想,他更有可能会和资本家们狼狈为奸……而且说不定还会因为野心加入世界大战,隐患无穷。
所以他必然不能真的当上总统,等他被我忽悠搞了一阵平权后,他就会发现自己完全拉不到那些种族主义者的选票了,最终结果可能是当个曼哈顿区长。
当然在这个不公平的时代,有些事情还是得去做,看到那些可怜的女人,实在无法不一起进行抗争。
很显然,莉莉·弗兰肯斯坦是个在这个时代中比较激进的女权主义者。
在我深夜应邀去道林·格雷家拜访的时候,令人惊讶的发现,这个房子里已经被站街女们占领了,似乎整个伦敦的站街女都来到了这里,开展着“圆桌会议”。
道林·格雷整个人都快要被逼疯了,无论是在电影还是小说中,都从来没看到过他像现在这么崩溃的样子,全程他像已经去世了一样,表情麻木地坐在正中央,听着那些站街女不停提出要如何对付男人们的建议。
“我们需要军队!我们得联合起来!”
“先杀光那些想要从我们这里带走青春,给我们带来疾病的男人们!”
一个穿着轻浮不体面的女人站了起来,她看起来情绪高涨,但实际提出的都是些没什么帮助的疯狂想法。但最后她们都痛哭了起来,作为底层的女性,贫民区有四分之一的人都在出卖自己,包括那些妻子们,甚至她们的女儿,为了吃顿饱饭或者交上房租,就会轻易的卖出自己的初次。运气不好的人,会染上疾病,最终的结果都是毫无尊严的死去。
绅士们会指责她们没有廉耻,可谁又想过她们愿意这样做吗?如果不是被逼到走投无路,谁又不想过得体面点。
这种震撼的感觉只有在亲耳听到她们的控诉之后才能体会到,除了同情之外只有无能为力感,在那些女人们因为感受到彼此之间的痛苦,而互相舔舐伤口的时候,莉莉站了起来。
“谁都想要一份公平。”
她就像是一个领导者一样,在那些女人中央走动。
“如果我们的薪资能和男人们一样高的话,我们就根本不用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是为什么会这么不公平?是资本家,那些特权者的剥削!上层的女人享受着特权,她们尚且都无法对我们的处境感同身受,不会同情我们,更不用提那些男人,想要得到公平,只能靠自己去争取!”
莉莉的话非常有煽动力,一瞬间就让那些愤慨的女人们都安静了下来。她们赞成着欢呼,喊着口号。但我觉得莉莉的话并不全对,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样被资本家们剥削的对象。区别是资本剥削男人,然后男人再剥削女人,女人永远都是底层,甚至对他们而言不是人。
想要改变女人的处境的话,需要一个计划,一点手段,一些时间,以及民心。
这很难,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我记忆中,再过个几十年,女性的地位终于还是会发生实质性的改变,需要的是长久的抗争。
总之虽然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但这次的聚会让我收获颇丰,让我意识到确实需要一个互助会,帮助这些女性撑下去。
本来慈善基金会是不错的想法,但问题就是我没有钱……而且救济也只能救一时,不可能救她们的一辈子。
因此,我决定采用其他方式,帮助这些底层站街女脱贫!
那就是——发展路边摊经济!
我决定开一个新西方培训基地计划,教这些女人们做出好吃的小吃,通过摆摊大排档致富,拉动大英G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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