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何时三龙?”见魏子易竟还顶得住,盛川兴奋搓手;
叶天没答,只是扬了扬眉,会有那天的,家族长子当操,三根大长鸡吧齐操!
三人轮流操插他、交叉双龙他——叶天、盛川——盛川、陆彬——叶天、陆彬;他们每组操肏上百下,便换人下去喝酒,另一组又操弄个上百下;
这一夜简直就是三人的欲乐狂欢夜,当然也是魏子易的狂欢,不同组合鸡吧长度、形状、温度、操磨方式、默契度都不一样,太激爽、魏子易射得无货可射、滋得无尿可滋被操得穴口肠肉随着两根大鸡吧外翻出来捅塞进去……
他们让他猜哪俩个在双龙他,猜错重罚,已被操失魂的他哪猜得出,张着嘴、搭拉着舌头摇头,嘴角勾起淫乐的痴笑,恍如已被操傻;
他被操射、被操尿、被操嘤嘤碎哭嚎啕大哭,他哭得大喊娘亲,叶天怔了怔,揽过他的头按在肩头,“乖,阿易乖!”
“呜呜、舅舅、阿易、阿易……”
盛川、陆彬将他夹在中间双龙他;
叶天舅舅站他面前温柔舌肏他,就像那天,舅舅到他厢房第一次亵弄、亲吻舌肏他那般,他软绵无力的双手勾住叶天舅舅的脖子,舅甥深情接吻、唇舌缠绵、恩爱如夫夫、夫妻般;
叶天唇舌带着佳酿的醇香,本人没醉,他倒醉了,他张大嘴,乖巧深情的含着舅舅的舌头,任舌肏至咽喉最深处,他嘤唔深情喃喃舅舅……
叶天知道他是怎的了,心里既欢喜,也有些难受。
盛川陆彬对视一眼,加快操插速度,把人操得嗬嗬嗬直颤、直喘,无法深情深吻。
三人操得激烈,却都没射,轮流单个操、交叉双龙过尽瘾,叶天抱起外甥,和盛川陆彬一同到温汤池洗漱。
眉目如画的魏子易一身欲色潮绯被温水雾氤氲得更为淫妙,惹得还没泄过的三个壮年男人又燥了起来,叶天贪恋的和他接吻,陆彬、盛川贪婪的从他颈脖至大腿内侧留下一朵朵淫靡欲痕;
“阿易,适才猜不出谁双龙阿易穴穴,舅舅还没罚阿易呢。”叶天坐在池台边,俊眸幽灼,拉过外甥的手撸抚自己昂硬抖擞的大长鸡吧,低沉充满魅的声音蛊惑他,“罚阿易舔吃舅舅的大肉棒!”
就是这根肉棒适才、哦、不、一直将他操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失魂狂乐?魏子易爱恋的摸索舅舅的灼烫粗壮,叶天拉着他修纤白嫩的手指抚过狰狞丑陋的青筋、充满褶皮的柱身;
一纤白一丑陋狰狞雄壮,割裂又冲撞的淫靡。
叶天修长的手指,优雅抚弄自己的大长鸡吧,从根部至大龟头,食指绕着冠沟绕一圈又一圈,斜睨他,“阿易,这大鸡吧是谁的?”——叶天舅舅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魏子易答:“阿易的!”
叶天点头,“嗯,便是阿易的!此生,此根大鸡吧,便是阿易的,舅舅只肏阿易,再不肏别人!”继续幽灼灼蛊惑魏子易,“可阿易竟猜不出舅舅与谁双龙阿易的穴儿?”
叶天腔调徒然幽沉,“该不该罚!”
大鸡吧抖擞昂扬,马眼吐着晶莹的清液,和舅舅的话一同蛊惑着魏子易。
魏子易盯着这根大鸡吧,眸光越来越欲痴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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