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自己来姨妈搞得一片狼藉的场景,尴尬到简直让人恨不能就地挖个坑把自己给活埋了!
羞耻度简直炸裂苍穹!连带着她也不待见毛泰九这个人,总觉得这人和自己的人生耻辱划上了等号线。
阿婵看了看这两个人,蹙着眉,有些犹豫。本来吧,舒夭绍一直想要和对方相见,她应该给个空间什么的让人家好好叙叙旧,但是她现在就很怀疑毛泰九这人,这人身上有一股子疯子的感觉,疯子之所以是疯子,那就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疯,阿婵可不想拿舒夭绍的生命安全去赌这人能不能暂时克制自己的疯病。
“你还不出去吗?”相反,毛泰九理所当然地提出了让阿婵离开的要求。
“别!”装死的舒夭绍马上朝着阿婵伸出了‘尔康手’。
毛泰九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舒夭绍的手,拉了回来,好笑地说:“不是睡着了么?嗯?”
舒夭绍努力要抽回自己的手,挣扎了老半天收不回来,反而被人十指紧扣地扣得紧紧地。
一时之间,舒夭绍是又羞又气又尴尬,她恼怒地瞪他:“你到底是谁啊!”
“怎么?你还失忆了吗?”毛泰九勾起一边的唇角,笑得诱人又……恶劣。
舒夭绍心道我特么还真的恨不得自己失忆了呢!失忆了就不用面对让自己尴尬到死的人了。
她果断地点头表示自己确实失忆了,毛泰九漆黑如墨的眼珠子就这样凝视着她:“失忆了……啊,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敏锐地察觉到这人气场不对的阿婵马上上前:“喂,你别太过分!”
然后门口就有人敲门进来,舒夭绍也回头看过去,是司机,对方冲阿婵打了个手势。
阿婵皱紧了眉头,看向了舒夭绍。
舒夭绍看样子也猜到是有什么事情要阿婵去处理,就点了点头:“没事,你去吧。”
她虽然心里头很不安,眼前的男人陌生且压迫感十足,而且还有一些积压在心头的猜测也让舒夭绍忐忑,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天真太自信太自恋了啊,舒夭绍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底气呢,至少,毛泰九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吧?
阿婵出去后,病房里就只剩下舒夭绍和毛泰九,而且毛泰九还一直抓着她的手,紧紧的,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感觉,舒夭绍尴尬得脚指头不断地在扣床铺。
她心想你特么倒是放开啊,可是毛泰九偏偏不放,不仅不放,还动作极为灵活地单手给她倒水。
舒夭绍:“……”你特么再不放开,我尴尬得脚指头都能扣出一座秦始皇陵了!
毛泰九将水杯递了过来,舒夭绍弱弱地动了动手指头,虚弱道:“手、手……”放开啊混/蛋,出汗了没感觉到吗!?黏糊糊的不膈应吗!?
毛泰九还真感觉到了,但他不真的不在乎啊。
舒夭绍只能咬牙,坐了起来,伸出另一只手:“我自己喝。”
毛泰九挑眉,直接把她两只手都抓着,然后,继续将水杯递过去。
舒夭绍咬牙切齿,挣扎不开,只能干瞪眼:“……”特么的,你二十年如一日的霸道啊!像你这种年过三十还能牢记本性,不忘初心的人,真的很少见了,简直是我辈楷模啊毛泰九同志!
真的,舒夭绍不得不承认,面对毛泰九,她总是虚的不行,撒谎撒不好,演戏演不好,昨晚到现在,她三番几次地想要和男女主联动打怪,打毛泰九他这个大BOSS,虽然计划每次都被那个奇奇怪怪的沈大值警官给腰斩了,但是她看到毛泰九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心虚,简直操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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