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漫不经心的、仿佛不在乎任何一切的笑容。
舒夭绍也曾经看过这样的笑容……在毛泰九的脸上。
就在这一瞬间,这两个人的脸重叠了。
也就在这一瞬间,舒夭绍感觉心脏被瞬间揪紧了。
舒夭绍站在路边,像个傻子,被汽车卷起的尘土呛得难受,却咳不出来。她整个人都惊魂未定,又听到了旁人的窃窃私语——
“哎哟,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哟?怎么这么大阵仗?”
“你还不知道吗?就是前段时间的首尔女性深夜被jian杀的案子,就是那个在网络上放出了图片的,非常残忍的,用渔线勒断女生脖子的……已经找到凶手了哦!”
“真的吗!?是谁!?是哪个畜生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就是这户人家啊,前段时间刚刚搬过来的说是北方来的贵宾的一男一女那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已经被蔡易道警官带走了哦。”
“嘶~噢哟真是要吓死人了,完全下想不到啊!”
“可不是,谁又能想到呢,看起来是那样俊秀的男孩啊,而且对女朋友很温柔吧?”
“他女朋友是看起来那样和善的女孩子啊,她应该不知情吧……?”
正说着起劲的一群大爷大妈们,突然发现他们口中“应该不知情”的舒夭绍,就站在他们身后,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众人被吓了一跳,然后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赶紧跑掉了。
舒夭绍没有再回去小洋房,而是站在原地,就这样麻木地、静静地站了不知道多久。
和表面上的麻木不同,她内心都是排山倒海的混乱,脑子也是一片尖锐的混乱……无法思考,甚至无法行动。
司机在喊她,她像是听不到一样,最后是小洋房的管家出来了,和这个司机交流了一通,把东西领回去了。
“白小姐,唉……”管家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请放心,我们已经联系金先生了,他一定会处理好的,少爷不会有事的。”
舒夭绍没有回应,联系金模术?为什么要联系他?因为金光日真的……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现在要靠权势来摆平这一切吗!?
过了很久,久到穿得很厚的舒夭绍都感觉到冷了:“准备车,我要去警局。”
“房子里所有的东西,都不可以动!等我回来!”
舒夭绍深深地吸了一口冬日里的冷气,那冷而涩的气体灌入肺部,带来令人瑟缩的一阵不适,然而正因为这不适感,她才稍微感觉到理智在回笼。
金光日……金光日……如果……那就没办法了啊,只能……走第二个选择了呢。
坐上管家准备的车子的舒夭绍,脑子里一直徘徊着那些路人的议论纷纷,他们的声音,仿佛入侵了她的脑子,让她无法彻底忽视。
最后,她还是鼓起了勇气,拿出手机,搜索了那些人议论的“首尔女性深夜被jian杀的案子”。
入目便是那令人震惊到不忍卒读的文字描述,以及那丧心病狂的、灭绝人性的、触目惊心的配图……
熟悉到极致的配图!
舒夭绍翻阅图片的手指,都在疯狂的痉挛,她像是得了严重的帕金森,抖着手,看着那些女性被施加无数虐/待之后,浑身斑驳,伤痕累累惨死在野的图片。
这些图片已经经过了加工与掩饰,然而却依然恐怖到令人胆寒。
照片里的女性死者,脖子上有一根深可见骨、腐肉翻转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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