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舒夭绍甚至可能会不注重场合,会说一些奇怪的话。
“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不在了,那么我日可以答应我,一个人也要好好的吗?”
金光日闻言,金属的叉子在手中扭曲,五官也逐渐狰狞:“说什么如果……你想做什么?你要离开我?白怀玉要背弃自己的承诺了吗!?”
“啊呀,干什么那么认真,我只是最近看多了爱情剧,在感叹啦!”舒夭绍笑得灿烂地扑过去,她总能轻易浇灭他的怒火,撒个娇、卖个萌,他的心就软了,软得一塌糊涂。
时间慢慢流淌,在金光日彻底忍不了她的状态之前,舒夭绍她自己把自己的心态调整过来了。
因为她忽然就释怀了,其实,就算没有系统的通知,人生本来就是未知的,没有人能够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先来。
那就……按照原计划继续下去吧,能多幸福一天算一天,把每一天,都当成是最后一天去珍惜。
这就是人生啊。
赵贤硕是金光日的头号狗腿子,他狗腿到金光日根本就不搭理他,也阻止不了他费尽心思地要考到中国来留学。
从前舒夭绍非常非常讨厌赵贤硕等人,因为她秉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原则,总是忍不住觉得这些人多多少少带坏了金光日。
只是现在,放开了心胸,努力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的话,理智点说,赵贤硕等人根本没办法带坏金光日,甚至更可能的是金光日把这群人带上了违法犯罪的死路。
舒夭绍觉得,经历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她原先的有色眼镜还是很严重的,这个有色眼镜,有时候是在包庇反派,有时候又是在冤枉反派,总而言之这影响到理智判断的有色眼镜,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好在现在她已经意识到了,也在努力改了。
赵贤硕从未想过有一天,舒夭绍会主动约他出来……吃芋圆。
“就、就只有您吗?”赵贤硕东看看细看看没看到金光日的身影,倒吸一口凉气,金光日的醋劲有多大他可是见识过的,他顿时就有种“吾命休矣”的感觉!
舒夭绍点头,吃了一口:“不用看了,wuli日日不在,我说出来打包芋圆,他在家里等我。”
“那……您是有什么吩咐?”赵贤硕看着就有些怯懦的模样。
“有些不明白的事情想要问问你,如果可以的话,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他连连点头:“您尽管问。”
“为什么一直跟着金光日?”舒夭绍直截了当地问,“他根本就不愿意搭理你吧?据我所知,你和你的家庭也没什么需要金家的地方,所以,为什么这么执着?”
赵贤硕看起来很紧张,不,是非常紧张,他连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嘴唇抖得停不下来,整个人都在发抖。
舒夭绍被他这模样给弄得有些无奈:“如果不想说的话,那就……”
“他帮过我!”赵贤硕忽然就说出口了,他咬紧了唇,“金少爷,帮助过我,在医院的时候……”
原来又是一段前尘往事。
赵贤硕的母亲病重在医院,却无力支付医药费,那时候的金光日还是一个“没有变/态”的小少爷,恰巧遇到了,就随手让手底下的人缴纳了医药费。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听到,他的名字……我也是,很努力地学习,才考上了和他同一所学校的……”
“我知道你讨厌我和其他那些跟着他的人,但是我和那些贪图他权利和金钱的人不一样,我自始至终,只是想要……感谢他。”
舒夭绍看着窗外的车来车往,人头攒动,心中像是淤积了无数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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