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官你快回来,对方买通了我们上层,在给我们施压,你不在,我们没办法现在就去埋伏现场,而且他是要偷渡到M国寻求保护,听说那边已经安排了接应的人。”
可是他还没确定那个该死的女人是不是安全的,金光日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猛地顿住了。
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整个人,忽然就坠入了深海,像是在刹那之间置身于另一个奇妙的空间。
大脑嗡鸣不止,有什么场景影影倬倬地闪过,陌生而富丽堂皇的室内,看不清面容的少女,俏皮又散漫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大概就是,在能兼顾个人小家的同时,拥有心怀天下的情怀,肩负弱小的担当,为不平而鸣的正义与勇气……”
她的声音,怪异,空寂,像是隔着时与空的距离,隔着生与死的界限。
“因为这种人,他会发光啊,他的灵魂都在发光呢!”
她的声音逐渐远去,金光日瞬间被拉回了现实世界,然而他的意识却没有马上回来,似乎仍停留在那个异度空间的悲伤之中,泪水从眼角滑落。
怀玉啊……
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叹息,破碎成虚无,消逝在看不见的时空中,快到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捕捉住。
面前站着的是手忙脚乱徐友真:“哦哦!?你怎么了检察官!?你需要纸巾吗!?”
耳边是下属焦急而凌乱的叫唤:“检察官!检察官?你在听吗?你还在吗?”
“我在。”金光日眨了下眼,将泪水逼出,再睁眼,那双宛如被洗涤过的眼眸,透亮而清正。
“我现在就回去,一个小时后我会抵达现场,你们先布置,谁敢拦你们,让他们找我!”金光日挂断了电话,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我有急事要回首尔,她回来……再联系我吧。”
徐友真二丈和尚摸不着地看着这男人匆忙地走了:“哦哦,好的!”
再一回头,她发现徐文祖竟然出来了,那瘦弱的男孩子,就站在房间门口,看着金光日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说话。
“文祖!?你怎么出来了,你是肚子饿了吗?要吃点东西吗?”徐友真马上招呼他。
“他很优秀吗?”沉默了许久,这孩子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徐友真呆住了:“谁?”
“刚刚走掉的那个大叔。”
“啊,啊?你是说金光日检察官吗?”
徐文祖沉默。
“那当然啊!”徐友真好笑地看着他,“检察官的考试很难很难的,他一定非常优秀。长得好,有正义感,眼光还不错。”
徐文祖的脸色更难看了。
舒夭绍被带到了一个私人会所一样的地方,身上披着关祖的外套,关祖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多喝热水,包治百病!
“那个孕妇怎么样了?”舒夭绍问。
“已经在医院了,受到了点惊吓,没什么事。”关祖自然而然地回答。
其实舒夭绍也不傻,再怎么说她也是当了好些年警|察的人。早在关祖说要调查那个司机和其亲朋好友的账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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