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最多的竟然是标本,最引人注意的是顶端的那只鹿,看着人打心底里发毛,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这里最多的标本,竟然是——松鼠?
这是什么爱好?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舒夭绍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都跟你说话啦,我没醒还能跟你说话吗?”
作精就应该有恃无恐,作精就应该理直气壮,舒夭绍不满地撅了噘嘴,皱着眉又嗔又娇:“你还快点过来解开我。”
“呵——”徐仁宇嗤笑了一声,像是终于对这匕首失去了兴趣一样,随意挥了几下便挂回了墙壁上。
深咖色的薄款毛衣,将他宽厚的臂膀笼罩在内,蜂腰猿背,纯黑的休闲裤则将那双修长的腿勾勒得淋漓尽致,他赤着脚,漫不经心地、一步一步向舒夭绍走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感慨一般地笑:“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呢……”
舒夭绍泄气了一般的无语:“所以我到底要害怕什么啦!”
不知道徐仁宇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那一步步走得十分漫不经心、八分蓄意勾引、六分卖弄风骚……剩下76分舒夭绍觉得他是故意的!
“你能不能快点,”被捆在椅子上的舒夭绍龇牙咧嘴,“我四肢都麻了,你平时也走得那么慢吗?”
徐仁宇像是一个笑点极低的爱笑青年,闻言又忍俊不禁了,他倒是走快了几步,直接走到了舒夭绍的身旁,却只是抬手,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仅没有解开她,反而动作暧昧又危险地摩挲到了她的脖颈处,若有若无地抚摸着她的大动脉……
“真的一点都不怕?”他附身凑近,眸底黑暗涌动,嗓音若恶魔低吟,“不怕我杀了你?在这种地方的话,我会处理的很干净的……不会有人知道的哦。”
舒夭绍先是一脸震惊,然后表现出了满头问号的无语,最后继续有恃无恐地理直气壮:“喂!你搞什么!我都没嫌弃你老,你竟然还想杀我!?”
看到她抓错重点还满脸的“你还是人吗!?”的震惊,徐仁宇一下子就被逗笑了,笑出了声,笑得抑制不住地弓腰,整个人都几乎趴在了舒夭绍的肩膀上。
“哈哈哈哈哈……怎么还是这么……”可爱。
见鬼了啊,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总在犯规。
他一边笑,一边缓缓转移到了舒夭绍的身后,伸手,犹如一条躲在阴暗的角落中的毒蛇那般,悄无声息地环住了舒夭绍的肩膀。
被从身后紧紧搂住了的舒夭绍一脸莫名其妙:“你在干吗?”
她莫名其妙地感觉自己像是被冷冰冰的大蟒蛇给缠住了,一股子寒意直冲天灵盖,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你是在考验我吗?我真的是主人格,快解开我呀。”
徐仁宇不说话,在舒夭绍的视野盲区,毛骨森然地自她身后逗弄她。他隔着椅子的靠背,紧紧地将舒夭绍往后抱紧,让她绷紧了自己的腰。
“因爱啊……”徐仁宇的声音和喘息同时在头顶响起,像是感叹,像是眷恋。
舒夭绍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暗戳戳地和系统吐槽:“他这是在发啥疯?不应该小别胜新婚吗?”
系统高贵冷艳:【你不是嘚瑟得很吗你有本事别问我啊!】
舒夭绍:“……”咦惹!小气鬼,喝凉水!
“你确实有资格像现在这样……娇纵,”徐仁宇说着,缓缓松开了舒夭绍,他的声音有些冰冷,“毕竟,是我真的下不了手……”
舒夭绍:“……?”所以瓜娃子现在是自己在做内心争斗吗?她需不需要冒个泡?
“至少,现在还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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