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抬眼短促地看了一眼傅言归,听话地将白色内裤也脱了下来。
前面是傅言归滚烫的气息,后背紧贴着冰冷坚硬的木门,任意觉得身体里一股交织的冲动在流淌。他很温顺地听傅言归的指令,小心翼翼观察着对方的情绪,心底深处生出一种隐秘的期待——自重遇以来,他们每次性…爱都充斥着暴力和发泄,没一点温存可言。傅言归从不会像今天这样,这么有耐心地和他厮磨。
这点微不足道的温柔突然给了任意勇气。
傅言归沉沉地呼出一口气,他在强忍。任意的动作、表情,以及全身上下都在给出“予取予求”的讯号。两人在任意的13岁初遇,18岁在一起,20岁分开,25岁重遇,傅言归不得不承认,每一个阶段的任意,都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每一个阶段,傅言归都从未想过真正放手。
——如果爱,就在一起,如果恨,就打断骨头在一起。
傅言归的不动声色一点点消耗殆尽。他微微蹲下,用膝盖将任意的两条腿分开,手臂穿过对方腿根,将人整个托起来。
任意小声惊呼,两只手本能地搂紧傅言归脖子。后背被密密实实压在门上,凸起的脊骨被门板硌得有点疼。傅言归单手托住他,另一只手去拉拉链,他早就硬了,硕大的东西弹出来,顶住任意股缝,蓄势待发。
这个姿势很没有安全感,任意双腿被打开,整个人悬在半空中,除了压在他身前的傅言归,没有东西可依靠。他紧紧闭着眼,屏住呼吸,等待进入前的那阵剧痛。
然而剧痛始终没来。傅言归的吻落下来的时候,任意控制不住地战栗—他们很少亲吻,偶尔傅言归肯亲他,也像是撕咬猎物般,带着很多脾气。
但这次没有。那吻只是带着欲望,也只是欲望而已。
傅言归只有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从大腿根慢慢移动,摸到那一点臀肉。任意真的很瘦,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穿着衣服的时候不显,脱光了就原形毕露。
他的肌肤在战栗中起了一身小疙瘩,感受着傅言归的掌心一路抚过那一粒粒小小的凸起,再往里,然后停在某处地方。先是一根手指进去,继而是第二根,第三根。
任意耳根热得要命,他紧紧抱住傅言归,不敢看他,也不敢发出羞耻的声音。他甚至不敢动,怕惊醒这一场好梦。
手指退出去,继而换成别的,一点点挤进来。
傅言归插到底的时候,发觉肩膀处的布料湿了。他一直穿得完好,只除了裤链是拉开的。这在性爱中其实依然代表着不平等,但这对任意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时光了。他伏在傅言归肩上,控制不住流眼泪。
他哑着嗓子颤声叫了一句“言哥”,这击碎了傅言归最后的理智。
那门质量很好,一点动静也没有,只听得见皮肉和木板之间的摩擦声。傅言归两只手托住任意,等对方适应后没再留力。
他快速而有力地进出,仿佛要把自己嵌入任意身体里,或者把任意拉进自己身体里,总之怎样都行。
傅言归没有太多花样,他喜欢一声不吭地操人,时间久了,他才发现任意嘴里发出的声音没有多少欢愉。他往后撤了一点身体,视线越过任意肩膀看向后背,立刻便知道了原因—脊骨被磨得很红,有的地方皮肤甚至磨破了。他将人抱下来,走到床上,压进松软被褥里,给了任意一点点喘息的时间,然后开始新一轮征伐。
狂热汹涌的山火掠过,裹挟着一点点雨后桂花香,若隐若现,渐渐纠缠成另一种旖旎的气息。山火渐渐由灼人变成温热,桂香冒了头,连着声音也变了调子。
这一晚,无人煎熬。
任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并未被送回自己房间。
他睁开眼,适应了一下光线,随即看向墙上的时钟,不算很晚。他周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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