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任意端着水杯走过来,递给傅言归,“医生说的是你需要静养。”
傅言归沉默着喝完一杯水,苍白疲惫的脸上红润了些。那诱导剂分量下得太重,生怕放不倒这个3S级alpha,他就算解了毒也跟经历过一场严重的信息素失控一样,从里到外都没一丝力气。
“脚还疼吗?”任意没话找话。不管对方针对的是谁,傅言归在那种情况下自伤,于情于理任意都应该关心。
“暂时没法走路。”
“那我让陶然来照顾你?”任意提议,“这孩子心很细,做事放心。”何迟他们有工作要忙,傅言归的饮食起居交给他们几个alpha,未必能照顾好。
傅言归没意见,说“好”。他看得出来,任意挺喜欢那个叫陶然的孩子,里面倾注了多少对小五的移情,他们如今都说不清。
没过一会儿,何迟敲门进来。他进门就把外套脱了,扔到玄关处的垃圾桶里,然后又去卫生间洗了很长时间手才出来。
何迟把自己弄干净了,开始说正事。
偷袭他们的人已经抓到了,是华光会的对家做的。这对家和华舒光的梁子结了好多年,华舒光死后,原以为自己能出头,没成想被任意截胡第四区总长的位置,并且眼看着第四区就要被新联盟国收编。
第四区被收编,对老百姓来说是大福利,但对霸占着第四区的几方势力来说,就是手里的蛋糕被打碎,他们不但保不住现有利益,将来的生存也是个问题。
最近傅言归在第四区进出,总是和任意在一起。那对家便想出一个损招,将人安插到工地上,等两人落单。他们的计划简单而低劣,先是引两人进仓库,然后用诱导剂强制傅言归发情。
傅言归在仓库里标记任意也好,发疯发狂也好,都会被提前安置在高处的摄像头拍下来。
到时候,新联盟国军委会傅主席强迫第四区总长的视频一发出来,必然会引发沸反盈天的效果。新联盟国可能要耗费很多年才能消化掉这个丑闻,而收编大概率会半途而废。
计划很简单,但够恶毒。何迟抓住人后亲自审的,当时没忍住,生生踹断对方几根肋骨,溅了自己一身脏污。
傅言归听完气得眉头肌肉跳了几跳。他当时进仓库就看到了摄像头,一开始以为是防盗,可当诱导剂扔进来,他就知道那摄像头是做什么用的了。
他突然想到什么,问何迟:“你看视频了?”
何迟正喝着水,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傅言归脸色难看起来,又问:“还有谁看了?”
“只有我啊。”何迟有些疑惑,那视频没放出去,而且傅言归也没对任意做什么,顶多就是撕了人家外套,有什么可着急的。
不对,等等,撕了……外套?
“哦,这样,我也没时间细看,只扫了一眼,就忙着审人了。”何迟冷静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内存卡,递到傅言归跟前。
傅言归接了,脸上表情缓和了些。
他清楚记得,任意外套被撕了之后,里面只穿着一件很薄的长袖T,也被他在失控之下撕烂了。到现在,他眼前还晃动着那片莹白的肩和勾人心魄的锁骨。
还好没人看到。
任意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跟傅言归要过几次那天的视频,傅言归没给,后来又说销毁了。
视频后来确实销毁了,傅言归自己看了都觉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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