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敢在您面前端架子。我有想要结婚的对象,但他一直不愿意,我正在想办法。”
“你可别拿身份压人家。”齐母有点担心,转而出主意道,“不过必要的手段得用上。”
傅言归笑起来,齐伯母跟齐颜还真是如出一辙。
这两年,任意一直和他保持着距离,傅言归貌似不疾不徐,秉承着自己最初的承诺,不打扰,不逼迫,任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已经给了任意充足的缓和时间,散养了两年多,现在也该来一剂猛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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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在得月台吃的,吃完饭何迟跟傅言归去了书房谈事情。任意抱着傅言言在客厅里玩,电视机开着,在播放一条新闻——
云城音乐节发生暴乱袭击事件,起因还是一年前那两个相邻独立区的矛盾没有妥善消化。经过一年的累积,双方又开始蠢蠢欲动。这次音乐节是云城当地政府为了恢复经济和活力举办的,范围广,很多独立区居民也慕名来参加。现在死伤情况尚不明朗,这样一闹,新联盟国势必要出面干涉的。
任意有一搭没一搭看着新闻,猜测着这次袭击事件需不需要傅言归再去一趟。
他心里有些乱,说不上来的感觉,干脆把傅言言放到猫窝,自己上楼去睡觉。他的房间仍在三楼,原样未动。这两年间他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齐颜结婚、生子,再就是复查腺体,每次住个一两晚就离开。
路过傅言归书房,任意放轻脚步,书房门没关,傅言归和何迟的对话清晰入耳。
“粥粥太小,你在家好好陪着齐颜,我自己去就可以。”是傅言归的声音。
“梁都不在,我再不去,万一有突发状况,你身边连个信任的人都没有,手又这个样子,风险太高。”何迟的声音充满焦虑。
“不是大事。”傅言归略沉思一下,说,“让成坤回来,跟我走一趟吧。”
“成坤不行,他应对能力弱了些。”
任意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谈话气氛是凝重的,这时候突然听见何迟说:“可不可以让小意跟你去。”
“不行,”傅言归立刻否定这个提议,“太危险了。”
他们达不成一致意见,正陷入沉默,门外传来任意的声音。
“你要去哪里?”
两人同时回头,任意站在门口,定定看着傅言归。
傅言归脸上接连闪过几个复杂的表情,最终说:“去云城。”
何迟上前一步,抢先道:“言哥这次去云城处理暴乱,我们收到消息,有人雇暗花要刺杀言哥。雇主初步断定是两个独立区的人,但不确定是哪个。军部也安排了狙击手,但是论反狙击能力……”
何迟顿了顿,剩下的话没再说,因为谁都知道,论反狙击能力,任意是独一无二的。
“军部部署了反狙击系统,不会有事。”傅言归看着任意,平静地说。
任意想了想,问他:“他们为什么要暗杀你。”
新联盟国军部高层被暗杀,从两个独立区层面来说意义不大,如此冒失反而会惹怒对手,导致两个独立区将来被强行收编也有可能。任意不太了解如今的政治局势,只是觉得对方如果真这么做,似乎弊大于利。
不等傅言归说什么,何迟接话道:“如果暗杀成功,新联盟国军部会陷入混乱,两个独立区想趁乱摆脱新联盟国辖制。就算将来被强行收编,那也是几年后的事情。政局瞬息万变,再过几年谁当政还不好说,不如趁乱先捞一把利。”
“小意,事情没那么严重,你回——”
“好,我陪你去。”任意打断傅言归的话,看着他,很认真地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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