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都一只手就能握住他的小腿,上面有丑陋的纹路和伤疤。形兰下意识往外抽了抽腿 ,没抽动。他之前就从不在梁都面前洗澡,睡觉也会穿得严严实实。就连做的时候,也是要关了灯的——他很怕梁都看到他的腿。
可这次梁都不让他如愿。
梁都自以为已经稳定下来的情绪屡屡被打破,他握住形兰的腿,俯身吻上那块伤疤。
形兰大气也不敢出,屏住呼吸僵在浴缸里。
梁都也坐进浴缸,打满带着香味的泡沫,帮形兰擦拭。肩膀、胸膛、大腿,甚至私处,梁都都洗得很仔细。他不肯用浴泡,只用手,一点点揉搓,生怕碰坏了形兰。
身体在灯光下被一寸寸地检查,羞耻感漫上来,让形兰薄薄的一层肌肤上透着粉。胸前两点茱萸颤巍巍缩着,梁都的手路过那里,用指腹轻轻按住。
浴室里光线暖黄,开着暖风,泡沫在形兰身上绽开,渐渐显露出莹白的光泽。梁都将两条长腿展开,将形兰圈起来,形兰退无可退,后背挤在浴缸边缘。
两人渐渐贴合在一起,梁都开始吻他,很轻,很小心,先从肩膀开始,然后是脖子、脸颊、眼睛。形兰闭着眼,睫毛被水汽一打,一簇簇黏在一起。他任由梁都的吻一个个落下来,终于在那双柔软的唇落在眼睛上时,睫毛颤了几颤,有眼泪滚下来。
这是他与梁都重逢之后第一次哭。
梁都一只手将他托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背,抓了一手泡沫去揉搓后面那个小小的穴口。
那里很紧,一根手指头都进不去。梁都很有耐心地揉,将那里揉软,直到能挤入三根手指,他才扶着自己的巨物慢慢挤进去。
那是个温暖的地方。进入代表着占有。
梁都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碰形兰,所有的理智都被他抛在脑后,他只想从精神到肉体全部确定形兰真的回来了。
形兰发出不明显的闷哼,梁都紧紧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根上。他们呈一种最紧密的连接姿态,梁都抵上形兰的额头,停下动作没再往里进,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他:“难受吗?”
“嗯……”形兰眼泪又落下来。
他抓着梁都紧绷的后背肌肉,身体被钉在那根东西上,动弹不得。他们太久没做,况且beta本就干涩,那酥麻和疼痛感以后穴为轴心,很快传送到身体每个末梢。
但形兰就算疼,也要努力抓住梁都的背,不肯松手。
梁都便又很有耐心地吻他,一只手又抓了大把泡沫往下面送,然后就着湿滑慢慢顶到底。
“以后每次都开灯,我要看着你。”
梁都吐息不稳,将形兰往上提了提,让他以自身重量往下落。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每次顶上去,再落下来,形兰都一副受不太了的样子。
浴缸好似一张飘摇在大海上的船,形兰无依无靠,只有身下的梁都。他只能抓住梁都的手臂,在“你是谁的”的逼问中,崩溃回答,“我是你的,是梁都的。”
alpha的信息素四散开来,形兰就算不是omega,也能闻得到浓郁的龙胆花味道,冰冷又苦涩。
等形兰完全适应了,梁都没再留力,用力操他。
那是他的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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