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大剌剌敞开,手里捏着酒杯,一边慢慢品尝一边观赏对岸的夜景,背影孤独。
林鲸走过去,并着腿在他身边坐下。
唐斯彧仰头喝完杯子里的酒,又倒上半杯,偏头看向林鲸,“不在上面跟梁烈琛再玩玩?”?
林鲸莫名其妙,“我没跟他玩。”
唐斯彧冷笑一声,“没玩还跟人说生日快乐呢,多体贴。”
“我跟他说生日快乐是因为他挺照顾人的,上次在酒吧也是,所以我想着多少得祝福一声才说的,”解释着林鲸就察觉不对劲,她撑起上半身平视唐斯彧,“那些服务员是你叫去监视我的?”
“这是本少爷的恩赐。”唐斯彧抿了口酒。
林鲸气恼,捏紧拳头砸向唐斯彧的肩膀,“你有病吧唐斯彧,哪有叫人去厕所监视的!”
被她突然打了一拳,力道不大,跟那天在雨里她疯狂捶打的程度差不多,唐斯彧却有点难以置信,看着她鼓着腮帮子生气的模样,唐斯彧笑了,语气忽然转为认真:“哎,本少爷问你,你都跟谁这么生气过?”
“除了你还能有谁。”林鲸冷他一眼,抱住双臂坐回去,背挺得直,脖子修长,像只高傲的小天鹅。
林鲸哪里都长得白白净净,肤质非常紧致看不出一点毛孔,她也很漂亮,即便是生气的时候,在大雨中狼狈不堪,她同样美得不可方物。
唐斯彧瞥着她,目光从她轻轻扇动的睫毛上滑下来,停在耳垂与侧脸的连接处,从庭院跑出来的灯光照耀着她,整个人白得像天上明月,唐斯彧眼神迷离。
那里看起来似乎很软。
很想要留下他的印记。
唐斯彧抬起下巴喝光杯子里的酒,没全部咽下去,留了些在嘴里,他突然倾身靠过去,在那个白软的连接处亲了一口。
林鲸猛地愣住,全身上下的神经刹那间紧绷起来,疑惑,慌乱,紧张不安在她心头上蹿下跳,她手指紧紧抠紧,起身想逃,唐斯彧抓住她的腰给拽到怀里来,咬住她耳垂细腻舔舐,留下香醇的酒精气味。
林鲸:“!”
狂妄,嚣张,大胆,随心所欲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酒没了,唐斯彧放开林鲸丢掉酒杯站起来,把这当成很经常发生一样,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回庭院。
“唐斯彧!”林鲸起身喊了一嗓子。
他不应。
林鲸脱掉一只鞋,用尽所有力气冲他背上砸过去,“你个混账!”
这次是真的被砸得疼了,比她打人还疼。
唐斯彧脚步停住,半晌,他侧过身捡起林鲸的鞋,拍掉鞋口沾上的细沙,又走回来。
林鲸站着不动,气鼓鼓地瞪着唐斯彧到面前来,她攥紧拳头:“我不是像你一样随便的人,我知道你喝醉了,但刚才的事你得跟我道......”
唐斯彧单膝蹲下去,握住林鲸的脚踝提起来一些,给她穿鞋。
林鲸呆愣。
有风夹杂着丝丝花草清香拂过,唐斯彧毛茸茸的头发在风中飘动,藏在衣服里的肩胛骨因为他躬着背低头而线条明朗,少年感不过如此。
而他能回来为她穿鞋,这又是他心里认为的成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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