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既白跟大伯李清洛表面关系还可以,这几年看在爷爷面子上,一直处处让着大伯家两个儿子,也偶尔出面帮李江沐收拾过残局。
说到李江沐,李蓄开始不愤:“我哥也是,给李江沐善什么后?他干了多少丧心病狂的烂事?让他烂死多好,李家还能少一个败类。”
李蓄打小就和李江沐不对付,是恨不得掐死对方那种关系。李蓄比林深小两岁,他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兄弟感情不好,跟年长他四五岁的亲哥也玩不到一起去,却唯独和林深亲厚。
“你们毕竟都是一家人,先生帮他善后也在情理之中。”林深眸光晦暗,随即又轻轻说了一句,“不过,种其因者须食其果,在罪恶中游泳的人,也必将在悲哀中沉没。”
李蓄还在碎碎念,显然没听见林深的这句话。
“阿深,我好不容易出来,你要给我接风洗尘大宴三天,好好补偿我。”
“老爷子让你来,是想让你多学点东西,先生也心里有数。我倒是想补偿你,先生也得让啊!”林深翻了个白眼,“顶多,把你的门禁取消了。”
李蓄一听不干了,一个虎扑过来,将林深压在座椅上,两个人闹成一团。
前面司机和保镖互相对视了一眼,面露惊讶的神情。这位刚来的二少爷他们不了解,但是林深却是整个鸿百都知道的。他算是鸿百的二号人物,平常跟着先生出入,从未有过不得体和大笑大闹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斯文稳重办事妥当的精英风,和现在滚在座椅上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林深也意识到不好,费力将李蓄从自己身上扒拉开:“好啦!别闹了,多大了都。”
李蓄这才收起笑脸:“你说你,20来岁的人天天被我哥搞得跟个老大爷似的,能不能拿出点年轻人的快乐来?”他说了两句又不正经起来,趴在林深耳边悄悄说:“我来了,保准你以后的生活多姿多彩的,弟弟带你从和尚庙浪到飞起。”
李蓄并没有得到补偿,也没有浪到飞起。
林深把他安顿好,就去了公司,李既白也忙得见不着人。到了晚上两人也没回来,直到他哥给他打个电话,他才知道那两人当天下午就飞M国出差了。
一晃四五天下来,他几乎要闲得长毛了,美好的生活跟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他一个人也不认识,只好在园子里遛狗。布鲁克刚开始对他充满敌意,后来渐渐地竟然也不嫌弃他了,能勉为其难和他一起玩一下丢飞碟的游戏。
直到一周后,他才见到李既白和林深。
这天晚上,李既白将他叫到书房,林深也在,一看就是要正式谈话的样子。他哥还没开口,李蓄就已经在气势上蔫了半截。等从家族传承谈到个人成长,再从人生抱负谈到生命哲学,李蓄已经蔫透了。
“这段时间我暂时不会再出门了,你先跟着阿深,明天就去公司上班。”李既白一锤定音,李蓄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哀嚎。
“哥,你能不能让我先缓一缓,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啊?”李蓄试图谈判。
李既白睨他一眼,不行。
“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留在国内呢,至少还有朋友。”李蓄耷拉着脸,嘀嘀咕咕地生闷气。
“朋友?”李既白脸色冷下来,“你那些什么朋友趁早都断了,尤其是和方家那个小儿子方河。”
李蓄莫名:“为什么?”
他和方河也不是关系多好,就是一直从小到大都在一块玩,一个圈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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