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上午问过陆思榕要去哪里,说带他来医院。摸摸自己的额头,又伸进病号服里摸了摸其他部位的皮肤,滚烫感下降了很多,自己视线也恢复正常,头晕目眩的情况完全消失。挣扎起身按下呼叫铃,他想问问医生这到底是什么问题,以后要怎么做才能避免再次出现这个情况。
和医生一起进来的还有陆思榕。空旷的病房内立刻充盈了刺鼻的香气,江方野皱了皱眉头,打了个喷嚏。
“你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腺体有不适感吗?根据信息素水平监测仪来看......”医生把放在心电监护仪侧边的仪器拖过来让江方野也能方便地看到,
“我看看......你目前信息素波动趋向平稳,比上午刚送进来好了很多。这么看来你的恢复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毕竟是刚分化就进行了永久标记......”
话没说完,江方野一头雾水:
“等一下,医生......什么分化,永久标记......?我不是beta吗......?”
医生划动监测仪屏幕的动作停了一瞬,看了站在角落一言不发的陆思榕一眼,转向江方野:
“你这几天出现的症状,发热,头晕等等,是omega发情期的表现。你刚从beta分化成了omega,并且被那位先生,”指了指角落的陆思榕,“你们二位已经完成永久标记了。他刚进来你应该就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了吧?”
“分化成omega......永久标记......?”一直在脑海里杂乱无序飞舞的记忆碎片此时开始拼凑完整。他看到浑身赤裸的自己哑着嗓子说喜欢,一遍又一遍哭着求陆思榕给他信息素,反复地在陆思榕的脖颈处蹭来蹭去,除了要咬腺体就是要标记。
过去不知道几天两具身体在酒店似乎从未分开,两颗心脏隔着皮肤紧密贴合,跳动的声音与他的哭喊声合在一起,像是庆祝他一次又一次的在欢愉乐园里迷失,又像是在嘲笑他不知羞耻的反复按住陆思榕。
他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腺体,摸到上面浅浅残留的齿痕。
此刻信息素水平监测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警告患者溢出的信息素已超过安全线。医生大声朝外喊着抑制剂,拿抑制剂来!很快一个护士拿着针剂跑进房间,让同样来到床边的陆思榕离开,因为alpha在这里可能会刺激到omega。
在给江方野注射了两针强效抑制剂后,医生拍着江方野的背一直念着深呼吸,深呼吸。
强效抑制剂5分钟之内就能发挥药效,加上医生的安抚,他很快冷静下来。看着监测仪又恢复平稳的曲线,医生担忧地说:
“你刚分化成omega,不会控制信息素很正常。所以你首先要学会控制情绪,不要有太大的大起大落......”说到这里向外看了一眼,确认陆思榕在门外没有进来,也没有往病房里看,医生俯下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到:
“你......我看你这个反应,你是自愿被完全标记的吗?”
“啊,嗯,嗯?”江方野理顺呼吸,呆愣地看着医生。很快他意识到这个问题似乎也关系到陆思榕。虽说他现在还没完全消化自己分化成omega,又被喜欢的alpha永久标记这件事,此刻该说什么他还是懂得。赶紧摆手,回答到:
“是自愿的,当然是自愿的。是我让他咬我的腺体的。”
医生看了他一会,眼神仿佛要洞穿内心。江方野不安地摸摸鼻子,又想去摸腺体,被医生拦下:
“不要老是摸腺体。你的alpha咬得太用力,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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