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情绪的状态,后车厢的信息素浓度极速上升。陆思榕呼吸一窒,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而江方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只觉得自己过去一个半月的抑制剂都白打了,下身不断分泌的体/液让他不得不夹紧双腿,免得脏了陆思榕这昂贵的真皮车坐椅。
刚想让陆思榕控制一下alpha信息素,车子已经在校外公寓外停下。
“下车。”陆思榕丢下两个字,抬腿先行打开车门站在车外。等了半晌没看到人下来,弯腰探头进去后座,看向犹犹豫豫的江方野:
“干什么,等着人抱来抱去是吧?没腿?”
“我,我......”虽说有点难以启齿,但江方野怀疑自己如果再不说,陆思榕的情绪会更加高涨,从而导致信息素浓度持续提高,直到超过公寓内设置的公共信息素报警器阈值,然后警卫就会赶来以危害公共安全罪把他们二人都拷走。
这是他在医院上免费生理课时学到的。
瞥了眼确定站在一边的保镖听不到他们讲话,也没有想要听的意思,他小声地开口:
“我,裤子,不好走......”
“哈,什么......”问到一半突然停止,陆思榕反应过来。呵了一声,挥挥手让站的最近的保镖过来,让对方脱下西装外套丢到江方野怀里,示意江方野绑在腰间遮住腿/根。
扭扭捏捏半天总算下了车。陆思榕在前面大步走了几下,一回头看到江方野慢慢吞吞地跟在后面,走路姿势及其不自然。见此情景只觉得那团在身体四处游走的火烧的更旺,倒回几步将江方野一把抱起,不顾对方的挣扎,快速面容解锁了楼下防盗门和家门。
来到主卧一把将怀里人丢到床上,开始脱外套,解领带。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江方野觉得现在的陆思榕似乎听不进去任何话。抓住被子盖在身上往床头后退了几下, “你干什么?”
“干什么?”陆思榕笑起来,手上动作不停。脱完上衣后绕到床边一把拉住江方野的脚踝将人拉到身边, “看不出来我要干什么吗?”
......
真的做的很差,他一边想着,一边抹了把江方野的嘴角,拍了拍还在呜咽的人:
“你今天敢再晕过去一个试试。”
......
......
“喂,清醒点。”看着身下的人眼神迷离像是支撑不住,陆思榕啧了一声。下床去客厅接了杯水,回到卧室的途中想起什么,走去杂物间,凭记忆找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忘了是谁买的DV机。
回到床上捞起瘫软的人,他左手拿着DV机,右手捏着omega的下巴强迫对方看镜头:
“这是你又晕过去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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